小的五千貫,那麼小的就能把債還了。”
“什麼?五千貫?若是五千錢的話,本官多想點辦法或許就能夠拿出來了,可這沒多的錢,我就是當一百年的官也弄不到啊,不知道你家中為何欠了這麼多的錢,難道你就不知道你的俸祿是多少?”
寧刺史驚訝地離開了凳子,他確實驚訝,他其實知道這三個人被張忠算計了,欠了一些錢,可沒有想到欠的竟然會這麼多,這得是什麼手段啊,三個人看樣子也不像傻子啊。
這些錢他能拿出來,寧家還差五千貫嗎?別說是一個五千貫,就是十個百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他絕對不能把錢拿出來,三個人在他的心中已經麼有了任何利用的價值,不值得投資這麼大。
若是有這些錢能拿出來的話,何必給他們三個人,直接往朝廷那邊送多好?故此,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給三個人錢的,在這裡吃喝住著。就已經不錯了。
三個人一聽到大人的話,心裡面就涼了,知道人家不會給他們任何的幫助,來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這一點,三個喪家之犬如何能讓別人看上眼?
如今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真的死心塌地地當一條狗了,不然的話,不會有別的出路,三個人又相互看了看,點點頭,還是由曹和睿打頭,撲通一聲跪在那裡,對著寧刺史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大人,以後小的就聽您的話,您讓小的幹什麼小的就幹什麼,小的絕對不會多問一句,更不敢反駁,求大人救救我們吧,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大人以後您讓小的去咬人,小的絕對不用手去打。”
這話說的就非常明白了,願意給別人當狗。寧刺史沒想到曹和睿竟然會如此,再看看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也撲通一聲跪下來磕頭,說的話大概意思與曹和睿差不多,就是隻要這次過去了,就把整個人賣掉。
寧刺史嘆息了一聲,他能夠理解三個人,不是三個人沒有骨氣,而是三個人實在被逼的走投無路,不然又怎麼可能連臉都不要了,不容易啊。
想到這裡,寧刺史點了點頭,說道:“錢啊,本官確實沒有。”
不等著三個人露出難過的表情又接著說道:“本官沒有並不是說本官的家人也沒有,本官有一個遠房的親戚,做了些小買賣,把你們各自欠的錢說出來,然後本官幫您們去借,這個可是要還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些錢不用交利錢,也不限時間,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給,一點點來。…;
到時候你們三個就可以回去了,本官會寫一封信,並且再給朝廷那邊寫一個摺子,信交給張忠,本官就說是自己偷著把你們給找來的,對朝廷那邊的信則是寫上。欽州這邊也受了災,看到了陸州那邊治理的好,就想學一學。
可又擔心那邊不告訴,只才把你三個人偷著找了過來,這個責任本官擔了,並且要把張忠在這邊做的事情一點不差地寫上去,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嗎?”。
寧刺史確實比較看重曹和睿,至少他們也是判司啊,而且還是曾經把刺史個架空的判司,沒有點本事能行嗎?這樣的人不能弄到欽州來做事情,但是可以安排到別處,以後說不定就能有大用呢。
三個人聽到能夠借錢了,紛紛點頭,哪怕他們明白,這是剛剛出了浪窩有進了虎穴,可也不得不應承下來,主要是大人願意幫著把這偷跑過來的事情給弄好了,不然他們就算回去也完了。
反正都是欠,欠一個主子總不欠一個敵人要好,大不了以後多做點事情,尤其是那邊還需要每個月還利錢,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如此下去了。
曹和睿反應比較快一些,使勁地磕頭。說道:“多謝大人,大人,您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大人,是不是讓我們再找一些個張忠的毛病一同寫上去,前面那些萬一還輕了呢?”
“什麼毛病?真要是把毛病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