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華原縣被張忠給收拾了一番之後,他到現在也沒有放棄使壞,上一次把張忠弄到了陸州,後來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人家本來也是要去那嶺南之地的,沒有自己‘幫忙’的話,張忠先過去還得多付出才行。
張小寶能理解呂延祚的想法,這人啊,不是說他壞,真壞的話,父親在陸州時他彈劾多好啊。
只不過是想看自己父親吃憋,那樣他就好受了。
要說本事,張小寶不得不承認。呂延祚確實不一般,你說你一個工部的侍郎,又不是禮部的,怎麼就能說動朝廷把京城過元夕時的街道等佈置‘賞’給張家來做呢?
張小寶和王鵑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離十五還有十一天,現在是三水縣,過去就得四天啊,還是那種快馬才行,時間也有點太緊了。
“小寶,鵑鵑,該拿錢就得拿錢,花錢消災呀,也算是朝廷對你們家的考驗了,呂侍郎還是不錯的,若是再晚幾天讓人把旨意送來,那更沒有時間了。”
畢老頭在亭子中勸導剛剛知道了這個訊息的張小寶和王鵑,他明明知道難為人,可心中卻非常支援呂延祚,他就想看看,張家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是不是真的到了那種可逆天的地步。
十一天,只有十一天,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放在張家的身上,或許就會變得不一樣,張家實在是太讓人琢磨不透了。
張老頭也是如此想的。他知道張家八年前開始做出來的事情,任何一個拿出來都不是常人能猜度的,可卻全做成了,哪怕在陸州那裡面對災害的時候也從未放棄。
張家的兩個高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好象變成了高山和大海一樣,那麼的穩重與深邃,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來,十一天,正好試試。
“小寶,怎麼辦?十一天啊,太短了,這不是坑人嗎?”。王鵑也陷入到了一種思維僵局的情況當中。
張小寶望著水雲間湖面上被認為用炭盆弄出來的霧氣,站起身拉著王鵑向回走,同時回頭對畢老頭說道:“畢爺爺,您如果能看到呂侍郎就跟他說,張王兩家感謝他給我們找到這樣的機會,謝謝。”
“難道張家還有撒手鐧不成?”目光追在張小寶和王鵑身後的張老頭說什麼都不相信,面對如此情形,張家還能讓人高看一眼。
畢老頭也無法確定,他實在是探不到張家的底線,就比如這次交換官員所換到的兩樣東西。張家先一步就把東西設計出來了,連後手都不缺,小看誰也不能小看了張家。
“呃~!據說張家的那兩個人運籌帷幄,能參透先機,或許這次也行吧?不少字”
畢老頭不敢確定地說道。
張小寶走的不快不慢,就像漫步一般,等進到院子中,馬上就開始釋出命令,十一天,從三水縣派人過去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在京城當地找人幹活。…;
命令發出去張小寶這才對王鵑說道:“好機會,要知道以前大型活動,想要出錢都不容易,這回好啊,只要花裝飾的錢就可以了,不必再給別人錢財,這要是換成我的話,別人想參加進來,不僅僅負責全部的裝飾的費用,還得額外拿出來錢買這個機會。”
王鵑知道張小寶指的是什麼,比如那時的奧運會,想要參與建設某一部分,不僅僅建設的錢不給你,你還得競爭花錢拿到這樣的機會,但她想不到對於別人為難的事情,在張小寶的面前會變得如此輕鬆。
“你的腦袋裡面是不是裝的全是這東西?不知道呂延祚等知道你的辦法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王鵑透過剛才張小寶的命令就知道了,這次只要肯花錢,十一天的時間足夠了,侍郎啊。就是比不了尚書,腦袋不夠用,和畢老頭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難道就想不通,到了一定層次之後,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