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找個藉口。
“李公子不用急,人其實知道,就是這裡的官員,凡是能接觸到的官員那就都有嫌疑,等找到了證據再說,把地方先看一看,記住了,也好有個目標。”
“對,對,不能直接動手,沒證據,而且又不是非常時期,無妨,他們總要挖吧?不少字只要他們挖,那就能逮到他們,看看是誰膽子大。”
李珣也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欺負人的小候爺了,既然有了封地,那做事情就得按規矩來辦,同意了張小寶的提議。
張小寶想了想問道:“那如果最後找到的人是你們宗室的怎麼辦?”
“這個……如果是宗室的話,那就當前面被偷的送人了,但下面的人必須要收拾了才行,總不能讓皇叔把我什麼表親都給殺了吧,也不可能啊。”
李珣一點都不掩飾地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那就是領頭的沒事兒,下面辦事的倒黴,誰讓你們沒有把事情辦好呢,被人抓到了就得承受這樣的懲罰。
張小寶和王鵑都能理解李珣,別說是這個時候了,什麼時候不是如此?出事兒了,小魚被抓,中等的換地方,大魚沒事兒。
“知道懷疑的人是誰就行了,千萬別顯露出來。”張小寶對李珣說道。
“明白,我也不和他們多說話,我是誰呀,我是郡王,他們算什麼?誒?小傢伙們又能吃東西了,水果消化快呀。”
李珣說著說著,看到四個小傢伙都被人抱著去放水,又準備喂水果。
剛一說完,就把張小寶和王鵑給拉著跑了。
因隊伍走的慢,一個多時辰的路,足足走了近三個時辰才到地方,中午大家都沒吃飯,有的人是早上吃多了,有的人則是吃不下去,心事太重。
遠遠地就看到前面的山上一片蔥綠。
張小寶對四下裡尋找礦的李珣說道:“看到那邊的樹了吧?不少字還有草,其實都是後粘上去的,你仔細看就會發現樹和草長的不對,不應該那麼長,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缺心眼,連陰陽面都看不出來。
那大樹,揹著蔭的地方竟然比向陽的地方長的還茂密,還有那陡峭地方的小草,誰家的小草在那種情況下能與坡面垂直生長?
這是什麼地方?太湖縣啊,我爹過來幹什麼來了?推進舒州的精神文明建設,你說誰有關係?剛才的山上,那本應該是礦洞的位置處竟然是一個湖泊,我原來以為只有我張王兩家才有如此本事,人工湖,太湖縣的縣令能耐也不小啊。”
李珣聽了張小寶的話怎麼會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看看山上的樹木和花草,果然如此,在贊同張小寶說的缺心眼的時候,生氣地說道:…;
“就沒一個好官,層層相護,凡是抓到的,都不是某一個官員如何,保證是一連串的都出問題,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有歷史原因的,同時也是管理機制的問題,不好三言兩語的說明白,就算說明白了,也不好解決,難啊。”
張小寶知道這是一個關乎於人類社會的整體問題,哪怕是高薪養廉也沒有用,新加坡真的就沒有貪官?那還是地方小好治理的情況下呢,換成這麼大的國家,誰能杜絕?
“只要這個社會還是以人治人,那就永遠別指望官員全都清廉,你要知道,社會之所以能發展,就是因為人的**,沒有**人類也就不存在了,只要存在,那就有這樣的情況。”
張小寶說了一個最根本的原因。
李珣能聽懂張小寶的某個特殊的詞彙,這是他多年來學到的,明明知道張小寶說的沒錯,可還是不舒服,問道:“那三水縣為什麼就不同?隨便找出來一個官員都不會出現貪汙和受賄或者是以權謀私的現象。”
“那可不是他們沒有**,是他們明白,不出事兒就能升官,等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