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寶晃晃腦袋,把信拿過來又從頭到尾地看一遍,扔到一旁說道:“麻煩,確實麻煩,我要是在家的話還好辦點,跑出這麼遠,不能隨時操作,你說經濟戰的時候,多慢叫慢,多快叫快?
慢的時候或許可以一年不動,只慢慢佈局,快的時候爭分奪秒,差一點都不行,晚一步就步步跟不上,這還不麻煩?”
“啊?讓你看信,難道信中就說經濟戰了?”王鵑把信拿過來,仔細地看,沒毛病啊,糧食漲價很正常,現在眼看要秋收了,正是最後一輪商價提價的時候,接著價錢就會降下去,降很多。
張小寶點點頭,說道:“恩,經濟戰,而且來勢洶洶,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一定是吐蕃的人在背後運作,還是一個高手,吐蕃有這人才,我怎麼沒聽說過?要是我此刻在翼州就不怕了,他還能翻天不成?”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王鵑不懷疑張小寶的判斷,小寶這種人運作的時候,那就像打仗一樣,難知如陰,動如雷霆,同樣有著自己的節奏,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從信中那平常的訊息中想出哪個地方不對。
問完了,見張小寶的眼睛看著夜空出神,王鵑自己又想想,還想是沒想出來,碰碰張小寶又問道:“你別告訴我你這是知覺?”
“知覺?哦,知覺有時候會對,有時候會錯,我相信知覺,但更相信資料分析,我給你說,你看啊,糧食漲了,很正常,秋收前的最後一次漲價,然後就應該落價,好在這個過程中賺一筆,並且低價收購種地人的糧食。…;
麻漲了,很正常,麻也是農作物,套養傳過來了,一般人看著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我爹的名聲在那裡擺著,分開來看,所有的事情都在可控制當中,但把他們合在一起就不正常了。
最簡單的來說,我國的石油企業進行統一整改,好為了以後獲取更大的利潤,好讓煉油的技術提高,並且規範化,那麼你認為會有什麼後果?”
張小寶對著王鵑稍微分析了一下問道。
“後果?當然是成品油漲價了,可這個行為是不對的,整改也不能統一,需要分批才行,不然對社會影響不好,分明是和國家叫號子嗎?”。王鵑跟著張小寶的思路去想。
“對,石油企業這麼幹,一定是背後的政治派系再叫號子,尤其是在快要換界的時候,因為它影響的不僅僅是成品油那麼簡單,而是一個社會的整體經濟環境,物價的穩定是靠生產力和運輸行業來支撐的。
石油企業的統一整改就是用自己的損失來脅迫某個勢力,如果再限電呢?運輸費用加大,能源消耗加大,只這兩個地方同時作用,就能讓社會的物價漲浮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
張小寶把他和王鵑那時候可能出現的事情分析了一下,接著又說道:“我現在要說的事情就是我爹信中寫的事情,咱們的套養計劃中有牲畜,但是隻有豬這一類,羊的套養和牛的還在試驗中。
我爹信中說的是牲畜和家禽都漲價,糧食與麻也在漲,問題就出在我爹說的,多虧我家提前買了許多的騾子,你告訴我騾子怎麼套養?騾子在偶然的情況下確實能生育,但正常的人不可能把這東西也用來套養吧?不少字”
王鵑點點頭,確實,騾子誰養幹什麼?難道不準備產崽兒了?
“如果按你這麼說,真的是吐蕃人在背後動手,他們是想打擊咱們的運輸業,從而透過這個來讓劍南道的物價上漲,民不聊生?”王鵑打了個寒戰,她可知道經濟戰的威力,比如曾經的辛巴威,比如更前一點的蘇聯。
“不是,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不在乎,運輸行業有什麼可打擊的?咱們這裡沒有火車,沒有汽車,也沒有飛機,不用畜生就用人拉,不是還有船走水運麼。”
張小寶搖頭道。
王鵑聽了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