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相你來說說。”見都不出聲,李隆基開始點名,點到了源乾曜身上。
源乾曜緩步走出,深吸口氣說道:“陛下,張刺史和參軍向來機警,臣以為他二人不會出什麼事情,即便是有人刺殺逃到山林當中,也能平安歸來。
陛下可要知道,王參軍當初在吐蕃金川一線的山上,可是打出了經典的叢林戰術,張刺史華山攀登的過程中,展現出了飛簷走壁的本事,其二人又隨身攜帶各種武器,尋常人等別說成功殺害他們,能在他們兩個人手下活著出來都是幸運。
臣以為,可派大軍前往新羅邊境,給新羅施加壓力,如是他們所為,必然會想辦法撤回派出去的殺手,如不是他們所為,他們也得配合尋找。”
“恩,張尚書,你來說說。”李隆基恩了一聲,又問起張忠。
張忠本不想說話,他怕自己裝的不像,當然他更不可能跟李隆基說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沒人能殺,聽到皇上問,只好站出來,流露出傷感的樣子,說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管好工部,讓工部研究出更多的新技術,以衛我大唐。”
“放屁。”李隆基突然罵了一句,罵完之後自己愣了,聽到他聲音的群臣也愣了,太希奇了,皇上竟然罵人。
“小寶可是你的親兒子,你竟然不管不問,今**對親兒子能如此,將來對我大唐難道不會如此?”
李隆基氣壞了,小寶和鵑鵑安危難知,你張忠還提什麼工部的事兒,有他二人在背後支撐的工部才是真正的工部,他們沒了,你張忠能自己提出研究的思路?你家中的高人還不得傷心死?好不容易教出來兩個厲害的徒弟,真丟了的話,估計得瘋。;
張忠心中很高興,至少皇上對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好,連忙低頭“臣知罪,其實臣及臣的家人昨夜根本不曾休息,可臣沒有絲毫辦法,好在家中有人幫忙算過,說小寶和鵑鵑不會有大事,臣只能聽信。”
“哦?果真如此?”李隆基把身子坐直了,目光閃爍地問道。
“是……是吧,反正跟臣說的人是這樣說的,不過其二人臉色不怎麼好看,臣只能相信。”張忠不確定道。
李隆基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變的忐忑,轉向張說,問道:“張相可又話要說?”
張說蹭了出來,使勁地思考著如何回答,這是一個機會,就看怎樣把握了,一瞬間,無數個思路在腦海中過了遍,最後暗自咬咬牙,說道:
“陛下,臣也認為張刺史和王參軍是吉人自有天相,能躲過這次事情,然,其二人所在積利州不可一日無主,不如派其他官員前去暫代坐鎮,等其二人回來再重新掌權,臣覺得張刺史現在也是如此想的,他二人對朝廷可謂是忠心耿耿,一切以朝廷大事為重。
若不派人,他二人很久之後才回來,見到積利州變亂,一定會很難過,陛下為其二人著想,也應派官員過去,還有陸州及吐蕃和豐州,應封鎖訊息,以免造成動盪,為張刺史二人想,同時派人到三地換掉當地首領,或圖安穩。”
“好,好一個換將圖安穩,張相且退下,今日不談小寶與鵑鵑的事了,說說其他方面,關於冶煉廠出了新的技術,冶煉出好的鋼材,小寶和鵑鵑曾寫家信與力士,要造鐵路,等蒸汽機完善,便做出車,使我大唐各地往來方便,眾卿想想應於何地先試行?”
李隆基聽了張說的話,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其他的表情,如方才一樣,只是不再提張小寶和王鵑被刺殺的事情。
高力士狠狠地瞪了張說一眼,心中又是憤憤有是解氣,他知道張說完了,跟皇上這麼長時間,他了解皇上,只要有一點機會,張說便會被收拾。
新羅人在瞭解到張小寶和王鵑被刺殺並且失蹤的時候,宗室的人很開心很開心,他們明白兩個人在大唐的分量,當初的華山論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