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還有一個稱呼,叫魔煞鵑鵑。
一個個放下筷子,端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地聽訓話。
小貝看冷場了,很懂事地插話:“再喝一杯吧,葡萄酒,勁不是很大,我喝也只不過是迷迷糊糊,你們要是認為要求太嚴,吃完飯,可以退出去,我多給一份錢。”
眾人紛紛搖頭,如此機會退了,要後悔一輩子。
“既然都不願意退,我很高興。”小貝依舊是一副大人說話的模樣:“我要說的是,我的哥哥姐姐參與了,你們代表的就是張王兩家的臉面,比賽可以輸,前三場你們輸了,我允許,因為我看到了他們訓練時的努力。我……我……叫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輸,也要輸的有尊嚴,我願意輸在實力和運氣不如人上,不想輸在你們平時訓練不努力上,那樣我會很生氣,後果……”
“後果很嚴重。”小遠多了一嘴。
“讓我說。”小貝瞪了小遠一眼。
球員們忍不住又笑了。
飯後的晌午休息一會兒下午張小寶繼續講帶球過人的技巧,只是動作,沒有心理學,也沒有配合等等方面,那些內容要慢慢來。
連續幾天,張小寶和王鵑一直是上午忙著別的事情,下午過來訓練,進度很快,但隊員們理解的不行,只是先讓他們有一個概念。
半月後,張小寶和王鵑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差不多了,打算跟武將們來一場武舉,然後去原來突厥的地方時,李隆基讓人送來訊息。
“小寶,他們說要跟咱們先踢一場球,再進行武舉。”王鵑那著寫了字的紙,或者叫戰書的東西,對張小寶說道。
“嗯?”張小寶非常詫異:“他們不是一直著急要比麼,如今比了,他們還要等一等。”
“這說明他們比較聰明,如果他們真答應直接比,氣勢和心態就全落了下乘,打一場比賽,告訴我們,他們不急,讓咱們明白,將不可奪志,匹夫不可奪其勇,比不比?”
王鵑笑著抖動兩下紙,說道。
“比,我都能想到他們為什麼要比,無非是看我們常勝隊的輸贏很普遍,他們自己研究出來一套方法,能贏我們,然後好挾勝而進武舉,在氣勢上壓一壓我們,也好,我看看他們能擺出什麼陣勢。”
張小寶根本不在乎,因為最近參加比賽的是後招來的替補隊,主力陣容正在封閉訓練,時間是短,那也比武將們準備的時間長吧。
“那好,比!”王鵑寫回復的戰書。
李隆基接到了戰書,其實是他也想贏一次,正好跟著將軍們一起商量,弄出了一個認為很好的陣形。
翌日,比賽開始了,草坪,真正的草坪,司農寺被逼著給弄出來的,派快馬去南面,連著土一起弄回來,養在大棚裡,是張小寶最開始出的主意,正好用上了。
草確實不那麼正規,但畢竟是草坪,哪怕用一次就凍死了也值得。
場地周圍搭起了臺子,觀眾很多,一個個穿著厚厚的衣服。
眾將軍圍繞在李隆基的周圍,帶著隊伍進場了,為了減輕負擔,給隊伍穿的都是薄衣服。
他們之前瞭解過“常勝”隊的十幾場比賽情況,信心十足。
可等著“常勝”的球員們一出場,李隆基愣了,一個也不認識,難道畫像畫的不準?每一個人都瞭解過了,為何不一樣呢?
將軍們也傻了,常勝隊的人裹著厚厚的衣服,看上去不像是來比賽的,是比誰穿的多,難道張小寶和王鵑放棄了?
張小寶這回當解說員,開始廢話一通,他說廢話的時候,自己隊的人開始熱身,先是穿著衣服做動作,然後衣服一脫,露出裡面的大褲頭和短袖的衣服,一個個戴著護膝,打著綁腿,腳上的鞋好像和平時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