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淘汰制,兩兩對戰,最後贏的人跟小娘子打一場沙盤小規模推演就行了,但小公子和小娘子是想全面分析,最主要的是大部隊的協同作戰能力。”
史純的話讓李隆基三人點頭,確實如此,都明白,武狀元正常來講,一定是王鵑獲得,王鵑卻人為地增加了難度,目的不是為了狀元的虛名,而是大唐的軍事指揮整體。
史純又接著說:“還有佔了芙蓉園的費用,芙蓉園有開放時間,比例很大,是免費開放,現在整個芙蓉園都戒嚴,不讓別人隨便進。百姓自然少了去處,故此,小公子和小娘子拿出錢來補貼給動物園、溜冰場等地方,百姓可以去那邊玩,還有想在芙蓉園舉辦詩賦酒會的人,同樣出錢送到別處。”
李隆基三人清楚了,錢是這麼花的。
李珙琢磨不過味兒來:“芙蓉園佔也便佔了,百姓還敢說什麼?”
“不敢。”史純回道:“不敢並不代表不想,封人的口容易,得人的心難,小公子說了,莫說是芙蓉園,他要是想佔別人的地方,抬出身份,誰敢不從?
然,不應該那般去做,只有本身權力還不夠大,地位不高的人才總想著在別人面前顯示自己,身份到了一定程度,不會以權壓人。
如陛下,整個大唐都是陛下的,可陛下行事卻依舊有一個準則,應該想的事情不是百姓應該做出多大的犧牲,是應該如何考慮到百姓的利益。”
此話一出,楊鏘、李珙再提不出其他的意見。
李隆基更是連連點頭:“正是,以前朕出行,錢財由朝廷出一部分,又由地方出一部分,勞民傷財,現在朕更喜歡出去,卻不用朝廷的財政,也不用地方招待。
朕自己有錢,花錢買便成了,只不過朕的錢也沒用出去,全是小寶和鵑鵑出了,他們來安排。
朕去積利州時便發現,官越小的人越張狂,一個州刺史的孩子,居然在那邊欺負人,欺負的還是小貝他們跟朕的珺兒、盼兒,這得多囂張,啊。”
“啊?”楊鏘跟李珙也傻了,他們兩個地位不夠,沒有跟著去積利州,不清楚那邊發生的事情,此時才聽皇上提起。
“誰,誰膽子那麼大?欺負小貝?小貝沒打他?”李珙身為將領,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武力解決。
“打什麼,小貝一直在退讓,還跟那小子商量一起堆雪人,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才把那小子的爹抓來,若不是小貝堅持秉公處理,朕砍了他的腦袋。你們就說,人的野心膨脹到了何種程度,居然敢在積利州惹事兒,有點權就不知道怎麼用了,地位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是隨和,考慮別人,自卑才顯擺。”
李隆基提起這事,還憤憤不已。
季珙二人紛紛點頭表示贊成:“陛下明理,人總說縣官不如現管,其實是因為縣官不願意去跟尋常人計較,只有現管的人才擔心別人不重視他,自卑,故總是找機會跟人證明自已的地位。”
“所以武舉進行一個月,小公子和小娘子要花掉六十萬貫,收集到的各個指揮官的資料都很寶貴,以後上課的時候會拿出來講解。小娘子說過,分析的不是誰的對錯,打仗的時候都是互相算計,要分析的是一種規律,讓將領以後打仗的時候,多幾種在不同環境下的比照,然後選擇,這樣節省時間和精力。”
史純接過話來,說起小公子和小娘子,那是滿臉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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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要這樣做,分成三個面,無論哪一個面,看上去都是正面,做出來之後,要向上塗顏色。”;
老柳樹村,已是中午,外面的集市依舊熱鬧。
小貝卻說什麼也不過橋出去逛了,被一群人圍著看,不好玩。
躲在村子中,等船,等一家中派來的船到了,好乘船沿著運河,然後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