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人員的yin*》,搖晃著椅子,細細品味,覺得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長期處在有貪汙機會的財政管理環境下的人容易變老’,深得其心。
突聞張九齡的聲音,老尚書嚇一跳,扭過頭看去,滿眼疑惑道:“對大蒜動手?如何動法?難不成還打大蒜一頓?把蒜瓣打成蒜泥?莫非今天晌午的飯有餃子?”
“誒呦我的老尚書,您就別想著吃了,大蒜漲價了,非正常性地漲價,已經翻了一番了,快想想辦法,不能繼續漲下去,否則想吃餃子也找不到蒜。”
張九齡的眼中,王晙不再是穩重,而是反應遲鈍。
王晙那眯起來的眼睛突然睜開,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點頭道:“對,任何一件商品價格的波動,必有其因,引其善,是為民之福,引其惡,乃為民之災,不可不知,不可不查,快拿來讓我看看。”
張九齡連忙把奏章遞過去,王晙仔細觀瞧,待從頭看到尾,恍然道:“哦~風之物流,問題出在他們身上,還等什麼?抓人,把風橋正二抓起來,問問其何居心。”
“啊?抓?老尚書,憑什麼抓人?”張九齡沒想到王晙一開口便抓人。
“憑什麼,就憑懷疑他擾亂物價。”王晙回道。
張九齡使勁搖搖頭“老尚書,那不可成,沒有證據就去抓人,為商者恐豈不是人心俱寒?我大唐就容不下一個日本的商人?往後所有的貨物都不準漲價?”
“這到不是,那快去找證據。”王晙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等證據找到了,大蒜的價錢還不得漲到十倍?該損失的百姓都損失了,就算把人殺了也沒用,總不能把他賺到的錢,拿著挨個百姓問誰買過大蒜吧?”
張九齡對能不能抓到人不關心,他想的是從事件開始到結束,會有多少人在當中受到損失。
王晙略微一思慮,為難起來“對,抓人不是目的,事情一旦大了,就算人抓了,把事件平息下來,那也只能說明我等失職,善戰者無赫赫之功,上兵伐謀,要把危害消滅在萌芽當中,而不是等著有很多人受到了損失,我等再站出來平息,那樣的功勞我等不能要,我等要做的是讓人看不到功勞,如深淵之潭,波瀾不驚,從容不顯巍峨。”;
“老尚書,我也是這個意思,我不要等著事情大了,然後壓住得一份功勞,張小寶和王鵑會鄙視我的。”張九齡激動地說道,他想起張小寶在積利州的時候所做的事情。
打積利州主意的人不少,可都不等著真正動手,張小寶輕鬆運作,就把對方給限制住了,算計人的時候都讓人看不出來,不像別的官員滅掉一個地方的暴*那樣顯眼,但仔細想想,就會發現,整個河北道北部,讓人十分放心,感覺那邊只要有張小寶二人坐鎮,就永遠不會出事,這才是真正的治國之道。
在張九齡想事情的時候,王晙已經穿戴整齊,灌下一大口茶水,拉起張九齡向外走去“找陛下商議,此乃大事,真讓他們成功一次,他們就會有下一次,當我大唐無人乎?”
興慶宮中,李隆基與王皇后和武惠妃一同賞花,全是從山上挖來的野花,開花的很少,大部分僅有綠葉,另有一部分含苞,小花骨朵需要湊到非常近才能看見。
武惠妃的身邊是太華公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王鵑跟張小寶說的那個,但現在沒有出現王鵑所說的各種事情,太華公主很可愛,對比她大一點的李珺和盼兒非常好奇,總想過去摸摸。
王皇后自然就是摟著自己那一對兒雙胞胎,珺兒與盼兒,過年之前被張王氏送回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離開。
一個是因為王皇后把後宮管的嚴密,有人想傷害兩個孩子不容易,另一個是武惠妃如今已經沒有心思去與王皇后爭鬥。
武惠妃明白,只要張小寶和王鵑一天不倒,她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