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還佩服不過來,又怎會把你如何?”
張小寶把手貼在吊艙的玻璃窗上,話說完,那裡已經出現一個手印的圖案,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色。
闕特勤眼睛登時變大,看了眼對面的默棘連,見其眼中也是一片茫然,不截地又把目光放在張小寶身上,問:“什麼少卿?”
“咱們大唐新成立的牧馬監少卿,六品的官,本應該是七品,後來考慮到你主動要求,而且軍馬又很重要,所以相關人員經過研究與討論,定為六品。”
張小寶給解釋著,王鵑拉開旁邊的那個隔間的門,拿過來兩丫西瓜放到小几上,示意二人可以吃。
闕特勤先是被面前的寒瓜刺了一下眼睛,他頭一次發現,原來冬天的寒瓜可以長的這樣迷人,又想起張小寶說的話,疑惑更甚。
一旁的默棘連幫他出聲詢問“不知張公子說的牧馬監何時成立?相關人員又是哪幾位?莫非有當今聖上親定?”
“皇上哪有時間關注這種小事?牧馬監剛成立,就在你兩個吃煎餅卷大蔥的時候,你們有幸見證了偉大的時刻,相關人員有我,還有王鵑,吃吧,以後突厥族的人冬天都能吃到寒瓜,過上幸福的生活。”
張小寶一臉疲憊地介紹,顯然剛才相關人員研究商議事情的時候累到了。
“張公子可決定此等大事?”默棘連又問。
“你說呢?”張小寶反問。
這一瞬間闕特勤腦海中閃現了幾種想法,如果把面前的張小寶和王鵑抓住,當成*人質,自己的部族會不會有新的生活?如果把兩個人當場擊殺,大唐是不是能恢復到以前與自己一方相互通商的情況?
眼睛看向張小寶和王鵑,見張小寶的目光放在默棘連身上,王鵑則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窗戶外面。
機會,這就是機會,憑藉自己的本事,往前一上,然後一手一個掐住脖子,那麼……?
“張公子竟然能決定,那實在太好了,上次華山論劍的時候,我算是開了眼界,本以為張公子只是在經濟算計方面厲害,誰能想到還能飛簷走壁,想是近身搏殺也定然不一般吧?不知張公子可否讓我等見識下隨身攜帶的武器?”;
就在闕特勤的眼睛盯住張小寶和王鵑,身體微微前傾的時候,默棘連的腿突然撞了下兩個人之間的小几,與張小寶攀談起來。
張小寶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笑著對默棘連說道:“默棘連你是好人啊,我哪有什麼本事,還飛簷走壁,就是平時總上樹掏鳥,靈活點,跟猴子似的,我已吩咐下去,讓豐州的人快點把糧草向這方運,兩邊一起使勁,估計用不上半個月,下面的人就能度過這段難過的日子。”
“是呀,很可憐呢。”看向外面的王鵑也跟著說道。“今年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到處都下雪,草原上下,京城下,我渤海都督府也跟著下,新羅同樣下了,估計明年開春不會幹旱,過年似乎得在外面過。”
默棘連與闕特勤沒明白王鵑突然提起這個事情做什麼,下雪很正常,難到還能讓長生天不下雪?
王鵑又接著說道:“那頭牛要不行了,本就餓得皮包骨頭,又趕路,估計是熬不到糧草到來,不如一槍嘣了,給它個痛快。”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王鵑是怎麼做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個東西,隔著窗戶瞄向下面,嘴裡發出‘啪,啪’的聲音。
闕特勤的汗一瞬間就從額頭上滲出,心有餘悸地看了默棘連一眼表示感謝,他認識王鵑手中的東西,槍嘛,自己曾經還有一個,是李隆基贈送給默棘連的,後來被拆開研究,發現子彈做不出來,故此放棄。
“沒想到王小娘子還隨身帶有手槍。”闕特勤乾笑一聲。
“打鳥玩,不知少卿一職可還好?”王鵑手一翻,槍又沒了,對闕特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