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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市軍區醫院病房裡。
隨著醫院領導的離去,病房內就剩下了六人。
時間才八點半,歐陽白陽見梁文斌來的比眾人還早,不由得好奇問道:
“梁少校,那邊是都搞定了嗎?”
“怎麼?不想看到我啊?”梁文斌從一旁挪了四個凳子,一邊說道。
“沒,就是梁少校你比我們還要先到的話,顯得我們很不會做事。”
歐陽白陽連連搖頭說道,連忙上前接過樑文斌遞來的凳子。
“不用一直少校少校的叫,多生分,叫叔叔。”
梁文斌聽到歐陽白陽的話後笑了笑說道,用手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歐陽白陽肩膀接著開口:
“我也只是剛來,等會就走了,算了算時間等你們過來了,準備和你們說一些事。”
“那梁叔叔你還說要和那領導吃飯。”
劉梓明忍不住接著話道,他還以為中午能吃頓好的。
“說了嗎?不重要,等會說有事就好了。”梁文斌隨意的擺了擺手。
看上去是不想在這無意義的話題上多聊,應該壓根沒聽那人走之前說了什麼。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左蘭眉頭微微皺起,聽了半天也沒聽見說些有用的。
“趕緊說事,別在這整沒用的。”
左蘭有些不耐煩的催促梁文斌起來。
“咳咳”梁文斌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後開口說道:
“昨天夜裡我和張所簡單彙報了一下情況,第一個就是關於你們的武器,這一戰我們雖然贏了,但是最多的犧牲是因為武器對怪物的殺傷力不夠,實驗室第一時間會從那怪物身上提取有用的部位給你們做更好的武器。”
梁文斌說著,鍾唯突然忍不住開口打斷道:
“梁叔叔,那個,叫祂矢五吧,怪物怪物的叫,有些彆扭。”
梁文斌一愣,看了一眼鍾唯,又看了一眼歐陽白陽,不太明白鍾唯怎麼突然在意起這些。
旁邊的歐陽白陽輕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行,矢五,至於矢五的皇,張所那邊也知道了這件事。”
應下鍾唯的話後,梁文斌順著說道。
一提到皇這個字眼,四人皆是直勾勾的盯著梁文斌,這件事太重要了,這一個字眼便如一塊石頭壓在眾人胸口喘不上氣來。
“說到這個,之前的那個怪物,你們叫祂克拉肯的,實驗室那邊已經展開研究了,在克拉肯的血清中發現了和源類似的物質,這一次算上矢五,之後或許能讓這份力量擴大到軍隊批次使用。”
“意思是”梁文斌說到這,話語一頓,神色變得嚴肅,鄭重的說道:
“以後,我們不會再看著你們戰鬥了。”
四人看著梁文斌這幅神情,心頭莫名的湧現一絲委屈。
是不是,自己都差點快忘了,明明才十七歲,怎麼就把拯救世界,把犧牲自己換世界和平當作理所應當了?
梁文斌的這番話,有些像愧疚的保證,就像是有人突然和你說,你們還是孩子啊,讓你們孤軍作戰什麼的哪有天經地義,以後我們會在前面頂著的。
“第二個就是…”
頓了頓,就在梁文斌措辭準備開口接著說的時候。
“嘖。”病床上的左蘭不耐煩的輕嘖了一聲。
安靜的病房中,這道聲音顯得有些刺耳,梁文斌正欲開口的表情一頓,臉部肌肉有些僵硬。
劉梓明覺得,這一刻雙手纏著石膏布條的左哥很帥。
實在是聽著梁文斌說的話,越聽越不對勁,很像在學校的時候校長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