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劍也是一臉迫切期待之色,沉思了一下,道:“你老要我怎麼說呢?”
“從你離開白老弟時說起。”
七巧玉女無奈,於是把當日被搶,醒來已處身大巴山中之事說了出來。說到陳鋒相救時,她卻含糊其詞地沒說出他的姓名,同時也省略了那些羞於出口的事實。
原來,她與陳鋒進入那山谷之內後,陳鋒對她又展開了一次猛烈的感情攻勢。這次七巧玉女葉萍因有了呂正操的警告,已是心存戒意,防範嚴密,對陳鋒採取了敬而遠之的對策,拖延時間。
當然,陳鋒也不是好對付的,眼看柔功失敗,當下便準備向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事有湊巧,就在此時,回春聖手張彥春因採藥順利,對他們這對男女放心不下,又找了回來。
這時,七巧玉女葉萍眼看陳鋒神情不對,已試圖向山谷外偷逃,無奈不識陣圖,被困住了,但卻正好遇上了回春聖手張彥春,被回春聖手張彥春救出虎口。
回春聖手張彥春也追問過她的遭遇,她因無法確定陳鋒的行為,是由於一念知情所激,抑或由於本性險惡,於是心存善念地替他掩飾過去,同時還請回春聖手張彥春不要在人前再提此事。
回春聖手張彥春心愛她聰明慧敏,是一位千載難遇的理想傳人,自是完全依了她。
但短叟武顯旁觀者清,七巧玉女葉萍在他眼中,可就有了疑問了。
此老關心白劍忒甚,剛才他們那一幕又盡入他眼中,七巧玉女葉萍要道不出個道理來,她怎能放心將白劍交給她。
七巧玉女葉萍的想法,因陳鋒是白劍的盟兄,一則事情說不準,再則怕臊了白劍的臉,自是更不能說實話了。
短叟武顯長眉皺了一下道:“那救你脫困的人是誰?”七巧玉女葉萍懾懾地道:“他叫我稱他大哥,卻沒告訴我姓名。”
短叟武顯正色道:“據令師說,他想不到大巴山已為一股勢力所盤踞,看來只怕又是一場武林劫即將來臨,你要不實話實說,出了事情,那你就其責非輕了。”
由於事件重大,七巧玉女葉萍可真有點害怕,猶豫了半天,長嘆一聲道:“說來他也不是外人,他就是陳鋒公子。”白劍一笑道:“我猜想了能是他。”
短叟武顯道:“既然是他,你為什麼要替他隱瞞?”
七巧玉女葉萍玉面羞得緋紅道:“因為……因為……他……他……”
她實在說不出口,他了半天也說不出個究竟。
短叟武顯一點不放鬆,堅持追問道:“他怎樣?”白劍坦然一笑道:“老哥哥不要問了,這都是小弟不是,小弟因身體不,保,存心作成陳大哥的美滿良緣,萍妹,你雖情有獨鍾,但陳大哥也是出自一片至誠,你也不必為此不安了。”
因他這一句話,不但短叟武顯沒有話說了,就連七巧玉女葉萍也消除了心中之疑,反而替陳鋒擔心起來,道:“那怎好,陳大哥還被遺留在那山谷之內哩!”“沒關係,為師替你們再跑一趟大已山就是!”隨著話聲,回春聖手張彥春含笑走了進來。
七巧玉女葉萍起坐叫了一聲:“師父!”
白劍這時也改口叫了一聲:“老前輩……”
回春聖手張彥春搖手含笑道:“咱們橋歸橋,路歸路,這稱呼方面,還是照舊的好。”
白劍想到恩師在武林之中的輩份,回春聖手張彥春的立場,實也未便自居前輩,想了一想,道:“禮與谷皆不可偏廢,劍改您張公如何?”回春聖手張彥春見白劍如此識體,滿面笑容,道:“劍,你真太客氣了。”
他走進房來,坐也未坐便從懷中取出一隻碧玉藥瓶,交給七巧玉女葉萍道:“劍這身功力,要復舊觀,照說最少還得五年苦練,幸好他天賦奇佳,又服了公孫前輩紅線金蟬膽,為師這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