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小事,如果不是劉振海出面,那根本就無須刑警出動,派出所就完全可以搞定了。可劉振海這還要親自去,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嗎?再聯想到剛才劉振海提及過的,這個騙子冒充的是中央**子弟,頭皮炸開般地隱隱發麻,饒是他膽大包天,在這一刻,寒毛也是倒豎而起,後背也早已溼透。
事情再小,可一旦涉及到了高層,估計就沒那麼簡單。要不哪裡就有那麼巧,騙子行騙正好讓劉局給碰上,還抓了個現行?這中間肯定不簡單。
不過到底有什麼原委真相,關軒新並不想知道,這也不是他這個層次的蝦兵蟹將能夠摻合的。反正這事有劉局和程局在上面撐著,他只管服從做事就好。於是一擺手,帶來的十幾個警察便一湧而上,將這名冒充冷冰寒的男子從地上拽了起來,控制住,押了出去。
其實這名男子也只剩下半條命了,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而萬人迷也傻了,這個為萬人敬仰,大家爭相巴結的“寒少”,怎麼眨眼之間,就成了騙子?這會不會搞錯了?一時間,神色大變,胸腔一緊,宛如被一隻無形的鬼手抓住一般的難以呼吸。
眼看警察們押著那名男子就要走出別墅了,萬人迷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氣急敗壞一臉惶惑的跑了過來,死死拽住一名警察的胳膊,就如同一個潑婦一般,嘶聲力竭地大聲叫喊道:“你們抓錯人了,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啊,他可是**子弟,你們要惹禍的……”
萬人迷因為極度的惶惑和不安,玉面鐵青一片,神情猙獰而可怖,那尖利刺耳的叫喊聲,在別墅裡迴盪,聽得眾人心裡一顫。
話音未落,卻突然聽得“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卻見萬人迷捂著自己的臉,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關軒新寒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摸樣,冷冷地對她說道:“你要是再阻礙我們執行公務,連你一起抓。”
萬人迷這一刻也是真的嚇傻了,捂著臉,驚恐地望著對方,過了好久,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聲是悲愴一片,聞著傷心。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那名“寒少”鐵定是假的了,要不,鄒彪和警察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去碰他啊。只不過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罷了。因為這些天來,為了討好這名**子弟,自己不僅是和他上了床,還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真是人財兩失,虧大發了。
“他媽的給我閉嘴!”一聲沉喝自鄒彪口中傳出,便似平地起了個炸雷,震得萬人迷是渾身一個哆嗦,哭也不敢哭了,抬起滿是淚眼的頭來,看著鄒彪。
鄒彪狠狠瞪了她一眼,急促的喘息平復下來。他性情老練,單隻一瞬間,便恢復了常態,轉過頭來對所有的賓客說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發生了些意外,招呼不周。下次鄒某一定補上,還請大家先行回去吧。”
其實眾人早就心生去意了,這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可絕非什麼小事情,誰也不想被無辜殃及。現在一聽鄒彪這話,當即是三三兩兩攜伴離去,很快,原本熱熱鬧鬧的生日酒會立馬是人去樓空,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再也見不到幾個人影。
或許在大勢未明朗的情況下,這裡也只能是門可羅雀,冷冷清清。
世間原本如此,錦上添花之人多,雪中送炭的少。眼看鄒彪有可能大禍臨頭,還有幾個人敢和他牽扯上什麼關係?
等上了警車之後,一個警察向關軒新忿然不平地說道:“頭,那誰啊,這麼牛逼,正眼都不看你,還指手劃腳的,真是太過分了!”
“別他媽的胡說!”關軒新瞪著眼睛罵道,隨即又向身後看了看,才壓低聲音說道:“都他媽的給老子見機一點,那個劉局可是海鎮區的劉振海局長!”
“啊!他就是劉局長?”聲音中透著誠惶誠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