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在地上的秸稈茬上,而是落在兩趟秸稈茬之間,眼睛沒有傷到,飛翔過後的兄弟也安然無恙。
萬幸中不幸的是,他額頭還是沒有躲過一根好像刀子似的秸稈茬,在他額頭上狠狠劃了一道,鮮血裡面冒了出來。
當然了,這種小傷對於高先生來說就是皮肉傷,根本不值得的一提,但卻讓他異常的憤怒:“特麼的,老子找誰惹誰了,站在這兒撒尿也被車子撞”
“無論開車的是誰,你都死定了”
高飛抬手抹了把臉上的血,騰地一聲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無比的憤怒,讓他忘記了褲子還沒有提上,在他蹦起來後已經褪到了腿彎處,小鳥在那兒晃啊晃的,極大影響了他走路的速度,和舒適度。
不過他現在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沒想到為什麼走一步就晃一下,只知道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那輛車前,拉開車門就衝裡面那個人吼道:“曹,你特麼的想找死就說一聲,老子超度你吆喝,還坐在裡面像大爺似的,給我滾出來”
“完了,完了,我撞死人了,我撞死人了”
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撞飛出去後,廖水粉就像傻了那樣呆愣著看著那個人,腦子裡轟轟作響。
其實依著廖水粉的身份,就算酒後開車撞死個把人,只要那個人不天涯集團老闆高飛先生那樣的,壓根就不用去坐牢,只需到時候多花點錢來安撫一下喪主家屬就歐克了。
不過廖水粉是善良的,就算她貴為天驕,卻不是那種隨意草菅人命的,平時連只蒼蠅都捨不得拍死更何況是撞死人呢,自然是相當害怕的了。
“咦,他沒死站起來了”
就在廖水粉腦子裡轟轟作響,不知今日是何年時,竟然看到被撞飛出去的人,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啊,他真的沒死,上帝保佑”
廖水粉狂喜。
當然了,如果上帝也能保佑那個人在站起來後,能提上褲子就更好了,那一坨晃晃悠悠的實在不雅觀。
“喲,沒死是沒死,怎麼滿臉都是血老嚇人了。”
廖水粉趕緊把目光從那個傢伙的褲襠下挪開,看到了他滿臉的鮮血,卻忽視了他正在艱難的向她走過來。
等她終於明白這個人要來找她問個公道時,車門已經被開啟,那人伸手就採住了她衣服,猛地向外拉扯,咆哮著讓她滾出去。
廖水粉在喝醉酒後開車時,依然沒有忘記系安全帶,而憤怒異常的高飛也沒注意到這一點,只想把她拉出去,狠狠揍一頓再說。
“啊,別”
廖水粉今晚穿著白襯衣,黑裙子,哪兒經得起高飛這麼猛力拉扯
在她的尖叫聲中,價格不菲穿在身上很舒服的白襯衣,就被憤怒的高先生一把扯裂了刺啦一聲,大半個襯衣,連帶著黑色的小罩,都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成熟的,閃著聖潔光芒好像兩個圓錐形的孩子乾糧,就兔子般的蹦進了高飛的視線中,讓他一呆:“靠,是個女的”
廖水粉是啥人啊
那可是從小就被恭維著長大的天之嬌女,從她三歲開始,除了她丈夫韓震之外,就沒有哪一個男人見過她的身子。
今晚竟然被一個滿臉是血,褲襠裡還郎當著一大坨的傢伙扯碎了衣服,看到了。
儘管現在是深夜,但她仍舊能看到這個滿臉是血的傢伙,就直勾勾望著她身子。
登時,怒火上衝,廖水粉想都沒想,直接抬手狠狠一耳光抽了過去。
廖無肆曾經跟賀明珠說過,他大姐可不是一般人,從小就練過跆拳道的,絕對是高手一枚,三五個壯小夥子不在話下,身手絕對夠敏捷,尤其是在憤怒下,出手的速度更是比平常快了一倍不止。
而高飛正在盯著人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