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陳父坐上大卡車。
“蜜蜜,剛那個警察是怎麼回事?”
陳蜜蜜情緒有些低落,那個叫小妙的女生跟她一般大,花一樣的年紀……。
她心裡不好受,長話短說的給陳父講了前因後果。
“幾個月前我和澤哥來縣城,遇到了人販子,我看到人販子抓了一個很漂亮的女生。”
“人販子那一單想要多做,又把目標瞄向了我,想要抓我,澤哥把他們打成了豬頭。”
“剛剛那個何警官,我讓他先救人,他守著警局的那套規矩,要先審問做筆錄……。”
陳父聽完心裡又是後怕,又是唏噓不已,幸好蜜蜜沒事,那就是說那個警察的妹妹原本是可以救回來的。
因為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抓人販子,而是把時間花在審問上,他妹妹才會發生不好的事。
陳蜜蜜想到那個姑娘,突然嘆了口氣,尉錦澤和陳父立馬驚覺不對。
“明明可以救回來的,明明她不用經歷那些的。”
陳蜜蜜愣愣的透過車窗看向前方,苦澀的酸水急速湧到了胸口,淚水一下子就盈滿了眼眶。
“她好可憐,都怪她那個破哥哥,嗚嗚……她好可憐……。”
尉錦澤看到她哭,心都亂了,穩住心神停好大卡車。
他握緊她的肩膀,力道卻控制著不對她造成傷害。
“不要哭,我下次再見到那個何警官,我打他一頓給你出氣……。”
陳蜜蜜不想哭的,但是忍不住,為小妙委屈,就是莫名的覺得揪心,想要發洩。
“嗯!打死他,嗚嗚……。”
尉錦澤害怕她的眼淚,像針尖一點一點的刺他。
他又哄了好久,越哄哭得越厲害。
一時間他手足無措,打捨不得打,哄又哄不好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陳父。
陳父從陳蜜蜜的挎包裡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了糖衣給她吃糖。
“蜜蜜不要難過,你們已經盡力了。”
“那個女孩兒命該如此,她已經把前半生的苦楚都經歷完了,以後她都是好日子……。”
真實情況大家都知道,心裡的創傷就像生鏽的釘子拔掉了鏽跡還是在,不是說忘就能忘。
先說些好話安撫閨女受傷的心靈,不然她會一直沉浸在悲傷裡,哭成淚人了。
陳蜜蜜咂著嘴裡的甜味兒,被治癒了大半,擦了擦眼淚,看著尉錦澤和陳父,臉紅了紅。
“爸,澤哥,我沒事,就算忽然有些傷心,就哭了一下,哭出來現在好了。”
尉錦澤還是不放心,怎麼突然就哭了,突然又好了。
陳父看著尉錦澤懷疑的樣子,憋著笑 給他解釋道。
“蜜蜜沒事,當年蜜蜜媽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比較傷感,情緒會放大,所以說哭就哭,正常的……。”
尉錦澤還是放不下心,謹慎的關注著陳蜜蜜,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所幸一路到家都沒有突發情況,她的心情沒有陷入低谷了。
到家陳母、尉母和尉父一眼就看到了陳蜜蜜眼角泛紅,顯而易見的剛剛哭過。
陳父給他們使眼色,讓他們不要問,以免戳破淚腺哭得更厲害,等陳蜜蜜被尉錦澤帶回屋休息。
陳母率先開口詢問,“老陳,蜜蜜是怎麼了,好好的去縣城,回來怎麼哭了?”
陳父一邊上車牌,一邊將事情說了一遍。
有些諷刺道,“也就是發生在那個何警官的妹妹身上,換成被抓的是其她女孩子,肯定救不回來了。”
那個姑娘是何警官的妹妹,他才全力以赴的救人。
如果不是他妹妹,他頂多是懊惱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