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桶裡的小魚倒進了木盆裡，進屋換了乾淨衣物出來。

大么和三么不喜歡看魚，都各自玩各自的玩具。

二么很鬧騰，嘴裡叼著一根磨牙棒，扒拉著板凳爬上爬下的。

他看到魚，‘喔喔’的叫喚，小嘴裡的他爺爺給做的磨牙棒掉了出來，在手腕上掛著。

他走到木盆邊上，扶著媽媽的腿，雙眼亮晶晶的看桶裡游來游去的小魚。

樂樂換好衣服出來，看著四個弟弟妹妹，他們都好小好小，香香軟軟的。

別說給他們抓魚，讓他上山給他們抓兔子，他都願意。

么么爬到樂樂身邊，咧起沒牙的小嘴嘴。

朝他伸出了白白胖胖的小胳膊，突然開口說話了。

“鍋……鍋……。”

喊了兩聲，還盯著樂樂看。

樂樂驚喜的拉著么么的小手，“唉！么么喊我哥哥了，嬸嬸，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么么喊我哥哥了。”

樂樂哄么么喊哥哥，整個屋子裡都是他的歡笑聲。

屋裡的大人們都愣住了，尉母恍惚的問。

“么么喊人了。”

么么又喊，“鍋……鍋……。”

小嬰兒含糊呢喃的聲音，樂樂也跟著么么一樣咧起嘴。

‘妹妹喊他哥哥。’

么么像只小球球似的，慢吞吞的爬到了樂樂身上，幸福的窩在樂樂懷中。

一聲哥哥讓屋裡一眾大人們羨慕不已，陳父心裡酸澀，他每天都教孫女喊外公。

小傢伙舌頭一直轉不過彎來，結果便宜了樂樂。

就很氣了。

偏偏他還不能說，總不能跟一個小孩計較，說出去了，保準被大家笑話。

陳父從樂樂那裡把么么抱起來，繼續教她。

“么么，你都會喊哥哥了，還不會喊外公，跟著外公學，外公……。”

教了半天，么么還是學不會外公，陳父氣餒了，把目標放在了還沒開口說話的三么身上，三么喊的第一個人要是他才行。

“三么，喊外公，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