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飲食習慣不同,他真心喝不來。
罈子裡發酵的酸湯都要倒入煮好的豆米才好喝,讓他直接喝酸湯,喝不來。
食物來之不易,再如何都不能浪費。
李二濤幾口把碗裡的豆汁喝下肚,說什麼也不碰了。
蔣歡全程看完李二濤苦哈哈的吃相,臉上笑開了花,
好些京市人都喝不慣豆汁,濤子哥這個外地人喝不慣正常,不喜歡喝都喝完了,他肯定是個善良的人。
“濤子哥,喝豆汁要配上辣鹹菜、焦圈兒一起吃。”
李二濤不信邪的按照蔣歡的說法嚐了嚐味,他的口味還是吃不慣,不如豆漿油條來得好吃。
蔣歡的舅舅趁熱端起碗猛喝了幾口,腦門子見了汗。
“二濤,喝不慣就不喝了,吃炸醬麵。”
蔣歡的兩個哥哥邊喝豆汁邊道,“這個炸醬麵你應該會喜歡,嚐嚐。”
李二濤回了他們,拿起筷子嗦了口油潤鮮香的麵條進嘴,嗯!他喜歡這個爽滑勁道的炸醬麵,比喝酸湯飽腹。
“歡歡,我等會要回招待所一趟,你和舅先找人商談四合院和飯店售賣的事,我很快回來和你們一起。”
他完全不擔心房子出不了手,這些是必需品。
京市競爭大,本地人會買下來升值做人情,外地人沒有京市戶口,房子就是他們紮根京市的夢。
想要弄個京市戶口難如登天,在京市買套房子、把戶口遷過來、然後找工作、轉糧油關係。
不知不覺的就完成了戶口的蛻變,一氣呵成。
賣房的錢可以給歡歡和小宏傍身,他短期內是賺不了這麼多的錢。
但他會多多賺錢,不讓歡歡的生活質量下降,這是他能給她最好的了。
蔣歡眼睛裡透著苦思的神情,她眼睛大大的睜著。
“我有個想法,給你們說說。”
蔣歡的大表哥道,“小歡,你說。”
蔣歡有些難以啟齒,她抿了抿嘴唇。
“這個四合院是三家人的財產,我想整體賣了。”
“這兩年我經營餐館賺的錢,到我手上還沒有一成,連同我爸媽給我和小宏留的錢都被大伯父他們收颳了去。”
“他們花錢大手大腳,肯定已經消耗完了,要不回來,我咽不下這口氣,想從房子上討回來。”
李二濤面露遲疑,一口面在嘴裡含了喊半天才開口,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這個怕是不好弄,房產證在哪裡他們不會說,而且他們壞得沒底線,把房子賣給別人是害了人家,害人的缺德事我們不能幹。”
這個房子接手的人沒有道德底線才能鎮住蔣家人,否則只會給別人招禍。
蔣宏默默的舉起了手,“我知道房產證藏在哪。”
幾人早飯也不吃了,都看著蔣宏等他揭露答案。
蔣歡激動的側頭問他,“什麼,小宏你知道,在哪?”
蔣宏被十隻眼睛盯住,一下子緊張起來,怯聲道。
“在廁所哪,具體是廁所哪我不知道,我有一次半夜上廁所聽到大伯父和小叔父說話……。”
那天他被五堂哥帶人堵著打,全身都痛,睡不著覺。
半夜的時候大伯父和大伯母偷偷摸摸的去廁所,他悄悄跟著去了,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下半夜的時候小叔父和小叔母也躡手躡腳的去了,他不小心又聽了一嘴。
蔣歡悟了,難怪她家廁所的防水工作做得這麼好,原來是內有乾坤。
幾人就著房產證敲定了事情,他們一致決定,蔣歡的兩個哥和蔣宏把廁所拆了找房產證,外加看住綁住的蔣家人。
蔣歡的舅舅年齡大、閱歷高,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