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宰策聲嘶力竭地這麼一喊,猶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
其餘人受到他這股情緒的感染,也紛紛扯著嗓子喊道:“投降!”“我投降!”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投降聲響徹小樹林。
實際上,除了韓宰策之外,另外那四個人老早之前便已萌生出放棄抵抗、繳械投降的念頭了。
最初的時候,當他們與唐俊等人分別展開一對一的較量時,雙方甫一交手,他們瞬間便被嚇得魂飛魄散。
要知道,儘管他們面對的那些對手面容多數看上去依舊稍顯青澀稚嫩,尤其是那個名叫李思夏的姑娘,完完全全就是個正值妙齡的青春少女。
然而,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像傑克他們這種久經沙場之人,僅僅只是過了幾招,便敏銳地察覺到對方所施展的功法壓根兒就跟他們不在同一個層級之上。
他們自己所掌握的功法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停留在大地地面層的水平,可與之對陣的這些對手呢?
他們的功法造詣幾乎全都已經攀升至天空中的大氣高層境界了。
如此懸殊巨大的差距,讓他們從心底裡感到絕望和無力,繼續負隅頑抗下去似乎也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然而,此刻所有人都不願意成為那個揹負恥辱之名的第一個投降者,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地等待著其他人率先低頭認輸。
畢竟,在這種情境下,先投降意味著將被永遠打上恥辱的標籤,而後投降則可以順理成章地被視為隨大流之舉。
當看到那些原本趾高氣揚的外國佬們紛紛舉起雙手錶示投降時,唐俊一行人不禁瞠目結舌,滿臉驚愕之色。
要知道,他們一直以來都保持著極大的剋制,甚至可以說是在故意放水、划水,其目的就是想要儘可能多地與對手過招,探尋對方的虛實。
可誰能料到,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李三醒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噴發一般難以遏制。
他氣急敗壞地朝著韓宰策狠狠地踹了好幾腳,每一腳看似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韓宰策疼得“哎呦”直叫,聲音悽慘無比,彷彿殺豬般刺耳。
但李三醒並未就此罷休,緊接著又轉身朝著橋邊武期猛踢了幾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平息他心頭的憤恨。
唐俊同樣感到無比鬱悶,他實在想不通韓宰策為何會如此輕易地選擇投降。
難道他就不能再多堅持一會兒嗎?哪怕只是再掙扎十分鐘也好啊,就算五分鐘也行啊!自己尚未真正展開反擊呢,這場較量怎能就這樣草草收場?
想到這裡,唐俊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也朝著韓宰策狠狠踢了幾腳,然後又順勢給了橋邊武期幾下重擊。
一旁的唐嫣然和李思夏見此情形,也毫不猶豫地有樣學樣,紛紛抬腳朝著那兩個倒黴蛋踢去。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小樹林。
只見李思夏海滿臉憤恨之色,一邊用力地踢著橋邊武期,一邊怒聲高喊:“哼,你們這群壞蛋,看我和表姐是女生,就覺得好欺負是不是?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與此同時,唐俊等幾個人雖然心中明白不能把事情鬧得太大,但還是忍不住出手教訓這些傢伙,他們巧妙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道,每一腳都踢得對方身上一陣疼痛,卻又不至於造成特別嚴重的傷害。
就在韓宰策、橋邊武期以及另外一位名叫傑克的人以為自己也將要遭受同樣的“待遇”之時,卻驚訝地發現對手們居然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
而此時,已經被好幾腳踹中的橋邊武期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委屈,扯著嗓子大聲喊冤起來:“哎呀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憑什麼我被踢的次數最多?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