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
鬼狐很少現出這麼沉重的表情,一旦他現出了這種表情,那肯定是很嚴峻的。
李連長與鬼狐一樣,有一種面臨著嚴峻挑戰的沉重、憂慮和緊張。
李連長道:“這個人不僅是掩埋屍體的技巧,就連殺人的技巧也是超狠的。他一下就扭斷了這人的脖子,這人臨死前臉上表情平靜,一種渾然未覺的樣子。要像做到如此乾脆利落的殺人,那是很不容易做到的,超級一流的殺手。”
“嗯!”鬼狐沉重的點了點頭。
鬼狐觀察了一下四周,又道:“殺死現場兩具屍體的是什麼人呢?在這個地方,我們發現了三個帳篷,這些帳篷都是單人用的,而且相隔的距離較遠。這說明這支僱傭兵隊伍並沒有建立起信任的關係,他們之間仍然相互提防著其他的人。目前已經自相殘殺死了兩個,可以證實這一點判斷。但是,死了兩個人,逃跑了兩個人,一共出現了四個人,這跟三個單人帳篷很不相符,這一個多出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呢?是他們的同夥,還是另一路的人馬?”
聽鬼狐如此一說,李連長也感到形勢更加複雜起來。
李連長站起身來,對牽著軍犬的戰士吩咐道:“你帶著阿虎到四周轉一轉,看看能不能再發現一些線索。如果發現了什麼情況的話,及時向我報告。”
“是!”牽著軍犬的戰士應了一聲,帶著軍犬阿虎便離開了。
有兩個戰士拿著輕型衝鋒槍跟在後面,以防遇到什麼不測的危險情況。
李連長和鬼狐研討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研究了大半天,仍有許多míhuò。
“報告連長,在河邊兒發現了可疑情況!”牽著軍犬的戰士回來了。
李連長和鬼狐轉身一看,有個戰士手中拿著一件白sè睡衣,上面沾滿了觸目驚心的血跡。李連長和鬼狐接過這件睡衣,兩人將睡衣展了開來,仔細觀察。
鬼狐慢條斯理的分析道:“這是一件女人的睡衣。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那個身材瘦小的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年輕的美女。從這件睡衣的便能讓人想象得出她的身材纖細玲瓏,凹凸有致,惹人上火,讓人犯罪。”
李連長嘆道:“嗯,紅顏禍水啊,若非是漂亮的女人,恐怕也引不起情殺。”
鬼狐又道:“從這睡衣上的血跡來看,這些血跡大部分集中在背後。顯然,當睡衣沾染上血汙的時候,美女是躺在地上的,而且躺了很久。你看,這些血跡都幹掉了,所以當睡衣在浸溼了之後,這些血跡也沒有被清洗掉,甚至就連變淡都沒有,仍然是濃濃的凝固了一片。這種情況是很奇怪的,既然侵犯她的男人已經死了,她仍然躺在血泊之中幹什麼呢?這是不合乎常理的。”
李連長思索了一下,道:“會不會是她當時已經暈了過去,所以才不得不在血泊中躺著,然後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她的後背已經沾滿了血跡,那些血跡也已經在她的睡衣上面幹掉了。為了清洗身上的血跡,她便去了小河邊。”
鬼狐點頭道:“有這樣的可能。但也仍然有令人費解的地方。如果這個女人是躺在地上昏mí了,那麼到底是誰殺死了帳篷裡的那個人?如果是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為了救那個女人殺死了帳篷裡那個人,那麼他為什麼不在殺人之後將女人從血泊中救出來,而任由女人昏mí的躺在血泊之中呢?這是不合乎清理的。”
頓了一下,鬼狐又道:“看來現場發生的情況比我們推斷的仍要複雜的多。”
李連長遲疑的問道:“你看會不會是那個男的在救人之後直接就在帳篷裡面將女人辦了,所以那個女的才會躺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動,身上血跡都乾透了。”
對於這種猜測,鬼狐和李連長不由得都感到一陣惡寒。
在血泊中,在死人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