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小姑娘還是頭一次那麼好說話,這讓我感覺到有那麼一點的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還真的想不出來,不過,眼前最大的危機已經解除了,那我就可以停下來思考一下下一步的計劃了。
現在,我們這一行人的住宿問題已經解決,而且在丞相的別苑裡敢放肆的也不多,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在短時間之內籌集到足夠的錢款,還有招募到足夠的人才,至於錢款的事情,還是不需要擔心的,因為江湖那麼大,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只要你本事夠高,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人的問題是現在江湖上魚龍混雜,而真正的高手又不屑於出手,到底該怎麼辦呢?
正在這個時候,冷傲天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老大,外面的廣場上有人在打擂臺,很刺激的,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搖了搖頭,示意他現在我正在想東西,但是他不知道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還是故意的,硬是把我拖了起來,嘴裡一直說著:“很好看的,老大你也該去看下這樣的東西,整天躲在屋子裡會悶出病來的。”
“整天?好象我們是今天才到的吧?真不知道這小子的身體是什麼做的,精力那麼好!”不過,想歸想,既然有放鬆的機會,我是當然不肯錯過的。
還沒有走道廣場上,那裡的叫好聲就一陣一陣的傳了過來,等到走到了廣場上,只見一個大約有5丈見方的大木臺,上面站著一個人,赤膊,肌肉虯結,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紅色的褲子,整個人散發出逼人的氣勢,而在他身後的大紅條幅上寫著:滄州鐵拳門劉向,請各位賜教。輸者盛惠十兩,贏者分文不取。
切,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看來在這裡擺下擂臺有那麼一段時間了,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只是想想罷了,而冷傲天卻沒有我那樣,他是直接說了出來:“好大的口氣,不知道如果小爺我贏了那他能給我什麼好處?”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足夠周圍的人聽到了,這時候,離我們比較近的一個人開口了:“兩位想必是初到此地吧?”
“恩,我們確實是今天才到的,不知兄臺有何見教?”一見有人和我們搭話,我連忙搶的冷傲天前面向那位仁兄回禮。
“那就難怪了,此人是三個月之前來到此地的,剛到此就擺起了擂臺,三月來還從未敗過,弄到現在本地的門派都沒有人敢上太挑戰了,所以我們才天天來看熱鬧,看有誰會來擊敗他。”
“切,那有什麼好看的,像你說的都三個月沒有敗過了,那還有什麼看頭,還不是看那個大漢在你們這裡囂張!”不等我說話,冷傲天已經先一步說出了他的觀點。
“這位兄臺說的很有道理,只不過今天要到此來挑戰此人的人並不是泛泛之輩,而是名聲在外的蘇北白鶴門的掌門一夜白頭—刁白翁。”說完這話,那個人就顧自走開了。
這位刁白翁我倒是聽師父說起過,只是說此人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一手用暗器的功夫可是鮮有敵手,當年年輕的時候,這位刁白翁隻身一人獨闖當地最大的響馬總壇—黑山堡,在裡面大戰三天三夜,最後全身而退,而且總是神出鬼沒的殺幾個黑山堡的人手,搞的黑山堡的大當家笑面虎王正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更絕的是,在一天夜裡,這刁白翁潛入總壇,將王正的女人給殺了,這下好了,更是讓王正感覺到惶惶不可終日,搞到後來,王正竟然一夜白頭!從此,一夜白頭的名號就響遍了整個蘇北。
但是這個刁老頭為人比較低調,在創辦了白鶴門之後就一直待在派內,沒有出來到江湖上闖一番名堂,可是現在卻要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找人比武,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正在我想問題的時候,忽然人群的西北角起了點騷動,接著,一個黑影飛上了擂臺,看來人的樣子,此人定是刁白翁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