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也懶得去操心,這次大伯親自帶隊的外援小組絕對給力啊,就算追不上嶽沉魚起碼也不會有太大損失就是,要知道大伯可是個年輕時候在一次軍事演習中帶著兩個人就敢闖敵軍司令部的瘋子,啥敵眾我寡的,對他來說幾乎算得上完全免疫了,陳公子沒壓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淡笑道王老咱們先回去等訊息,這好幾輛車,咱們一人一輛,開回去銷燬。
老妖怪特別淡定的告訴陳平,這幾輛車在剛才燒屍體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把汽油都放完了。
“。。。。。”
陳平一陣無語,最後不死心問了句一點都沒剩下?
老妖怪點點頭,表情自然。
陳公子當場就發飆了,跳腳罵道王老你傻逼啊,把油都放光了咱們咋回去?這特麼裡南京最少七八十公里啊,走回去?長征也不帶這麼玩的吧?
老妖怪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還是四塊錢的紅梅,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淡淡道等著他們回來。
陳平哭笑不得,這地方可他媽不是啥好地方,在這等著沒準就會出啥橫生出啥事端來,他看了老妖怪一眼,無奈道先上車裡待著去,大晚上的,坐車外面滲得慌。
陳平鑽進其中一輛別克商務車裡,躺在後排微微發愣;這應該才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車,豪華舒適,內部的聯絡裝置也不是無線電話之類的玩意,車裡面還放著一大堆子彈,看來是沒來得及派上用場就被大伯一頓橫掃給把人全部放倒了。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卻不是陳平的手機,鈴聲是一陣很嘈雜的搖滾樂,陳平愣了下,眯起眼睛,從前排把手機拿過來,按下接聽鍵,卻沒說話。
“怎麼樣了?”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男聲,聽聲音年紀不大,很淡漠的語氣,有點冷,那純粹是一種上級對手下說話的公式化語調,沒半點情緒波動。
陳平笑容燦爛,對著電話,說了句你猜。
那邊立刻沉默下來。
車內死一般的寂靜,陳平咧著嘴微笑,眼神冰冷。
“陳平?”電話那頭沉默了五分鐘左右,終於又傳來聲音,從容中帶著點意外,甚至還有點笑意,聽不出絲毫慌亂。
陳平拿著電話,反問了一句赫連子敬?
電話裡的男人沒回答,淡淡道沉魚又落在你手裡了?真是個傻丫頭,這次本來不讓她去的,結果她還是偷偷摸摸跟去,陳平,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把嶽沉魚送回北京,我短期內不會找你麻煩。
陳平笑眯眯道呦,赫連大少還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或者又認為我是任你揉捏的軟柿子不成?對,嶽沉魚在我手裡,但還偏不還你,你未來的媳婦蠻有味道的,我看著都動心,這樣吧,我借用一年,明年還一大一小,怎麼樣?
赫連子敬還是那副古井不波的姿態,聽不出絲毫別的情緒,彷彿是誠心實意跟陳平商量一般,沒半點火氣道不行。
陳平冷笑道不行也得行,赫連子敬,別以為你自己真能翻雲覆雨了,短期內不找我麻煩?操,老子就喜歡麻煩,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赫連家的繼承人能掀起多大的浪來。
赫連子敬輕輕嘆了口氣,沉默了下,毫不猶豫掛掉電話,自始至終,這位赫連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都像一尊沒絲毫火氣的菩薩,即使陳平如此挑釁也沒絲毫情緒波動,心性堅定的令人髮指。
陳平掛掉電話,狠狠皺眉,抽著煙,表情陰冷。
一直到凌晨五點多鐘,一群外援都沒回來,期間陳平又給陳富貴打了個電話,被匆匆結束通話,回了條簡訊:沒事,勿回,陳平也就不在打擾,下了車,來到獨自發呆仰望夜空的老妖怪面前,輕笑道王老,不困?
老妖怪微微搖頭,將手裡的菸頭隨手丟在地上,說不困,一晚上,一整包紅梅,他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