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用車上的點菸器點燃,深吸了一口,隨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貌似這次出來還是逃婚?有點意思啊,跟家裡鬧翻了吧,可憐的娘們,難怪會這麼豪放。
少婦也不生氣,小腦袋貼在陳平脖頸處,一雙手放在她胸前,隨口道我叫許舒,嗯,喊我許姐就行。
陳平取笑道還許姐,靠,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看你這樣子,都當媽了吧,還逃婚,不可思議啊,難道跟男人偷情被丈夫發現後不堪蹂躪才逃跑的?姐姐你真奔放,我喜歡。
許舒咬牙切齒張牙舞爪,掐住陳平脖子,惡狠狠道你才當媽了,如果我說我是處女你信不信。
陳平吸了口煙,粗魯笑道信你我就是傻逼。
許舒癲狂了,在他身上做了個高難度動作,一屁股跨。坐在陳平腿上,使勁搖晃著他身體尖叫道你就是傻逼。
陳平無動於衷,默默抽著煙,被許舒折騰煩了就拿出菸頭來威脅她一下,這妞貌似也是個挺文青性質的女青年,從車裡的擺設就能看出來,沒半點天真童趣的氣息,佈置典雅,車前還隨意放著兩本書,一部大塊頭的《沉思錄》,另外一本是白皮書,陳平有印象,卻不深刻,書名記不清楚到底是《1084》還是《1804》,是本散文集,陳平無意間看到唐傲之看過,自己也隨手翻了兩頁,結果看到那比螞蟻還小的字型就一陣頭疼,沒看下去,兩本書下面,還壓著一份薄薄的資料,上面放著一支鋼筆,陳平好奇心一起,就要伸手去拿,結果被許舒拍掉爪子,神秘兮兮道這是商業機密,外人不能看。
陳平對此嗤之以鼻,隨手拿過那本聽書名就讓人覺得不輕鬆的《沉思錄》,翻了兩頁,書裡面,一片密密麻麻的鋼筆小字,娟秀流暢,佔據每一頁留白的地方,夾雜著一些感慨,算得上字字珠璣,陳平饒有興趣的往後翻,到第一卷最後一頁,看到空白處寫了一行小字,鉛筆書寫,很工整的楷體:純屬扯淡。陳平精神一振,笑道遇到知己了,啥JB沉思錄,扯淡玩意,許舒,算了,還是叫你少婦姐姐順口,推薦你看看《金瓶梅》,要麼看《西門慶豔史》,那才是神作啊,比這玩意有深度多了,深,很深。
許舒沒一點臉紅,表情自然道早就看完了,金瓶梅看了三遍,我一個同學家藏著一部手抄板的原著,通篇下來就三個錯別字,確實很經典的書,高中那會老師佈置作業要求寫一篇讀後感,信誓旦旦說題材不限,我花了半天時間寫了篇《三觀金瓶梅》,結果被老師批的體無完膚,甚至最後還把我家長叫去談話,無良的語文老師,該殺千刀啊。
陳平目瞪口呆,只能感慨這位少婦姐姐的強大以及那位老師的心性堅韌,高中寫金瓶梅讀後感,還他媽是個漂亮女生寫出來,自己要是那老師的話,一準的扛不住,叫毛的家長,對待這種女學生,必須得拉進辦公室裡好好‘教育’啊。
許舒似乎也看出陳平在想什麼齷齪念頭,擰住他耳朵,卻沒使勁,小聲哼哼道思想不純的小色狼,姐姐寫的讀後感很純潔,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陳平笑罵道純潔你妹。
許舒笑容滿面的說了句我還真有個妹妹,叫徐思,人民大學的學生,我看你倆很般配,改天介紹給你認識,你這小混蛋雖然嘴上缺德了些,但總比那些表面君子內心骯髒的公子大少好得多,那丫頭性子單純,要按家裡安排的路子走下去,這輩子非得毀了不可。
陳平實在敗給了這個思想天馬行空做事瘋瘋癲癲出人意料的娘們,翻著白眼道行啊,談戀愛可以,結婚沒戲,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對一切紅粉骷髏免疫,概不接受心靈上的交流,但我純潔的**還是需要廣大水靈白菜來洗滌的。
許舒又恢復了一臉幽怨狀,道死沒良心的,我再也不理你了,壞人。
陳平拍了她屁股一下道別犯賤,到了南京咱一拍兩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