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瑾,你將地上的血跡,塗抹一些在自己身上,和我一起趴在證明美軍是冰的旁邊,記得裝的像一點,不要將臉露出來。”
平河一邊說著,一邊也將地上的血液塗抹了一些在自己的身上,並且他剛剛和美軍扭打在一起產生的淤青,將它裝點的更加像是一具屍體了。
“其他人將這具屍體和剛剛那具被我解決掉的屍體給拖到一邊,並且帶上白色披風,隱蔽在附近,要時刻能觀察到我們這裡的動向,快速出擊。”
平河說完之後,吳瑾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兩人一起趴在詹姆斯的附近,任由無數雪粒飄到他們的身上都絲毫不動,薄薄的一層白雪將他們半掩埋,讓美軍更加難以發現他們的偽裝。
其他偵察排的戰士也是披上了那件白色披風,隱藏在雪幕中的各個角落,閃著白色寒芒的刺刀已經配好了步槍之上,隨時準備著突擊前來的美軍。
“ oh, y god!小心!我們的人被志願軍殺了。”
過了一小會兒,一隊手持加蘭德步槍的美軍,本來正十分放鬆的往這裡路過,然而突然有一人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連忙放聲警示著。
“shit!”
其他幾名美軍哨兵顯然都已經安穩慣了,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警示,連忙抬起手中槍口,朝著四處打量。
或許是地上的美軍屍體提醒了他們,掉以輕心的代價,他們的神經瞬間繃緊,手中的手指,都因為提前準備好的壓力而微微顫動,只要一旦發現有異常,子彈便會脫膛而出。
“oh~詹姆斯,你不是出了名的小心嘛,為什麼還會遭到毒手。”
美軍哨兵小隊為首的一名士官,一開始看到詹姆斯的面孔,還有點不確定,但是走近一看,發現的確是昨天還在和自己喝酒的老朋友,頓時有些悲痛的說道。
“該死的,這幫志願軍是鬼魅嗎?第一道防線都還沒有絲毫鬆動,他們都能滲透到這裡了。”
另一名美軍士官有些煩躁的看著四周飄零的大雪,然而卻沒有發現一名志願軍的蹤影。
在緊張了一會兒後,美軍哨兵們也都放鬆了警惕。
畢竟要是他們是志願軍,殺掉了美軍哨兵之後,恐怕也不會傻傻的留在原地等著被發現,快速撤離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於是幾名美軍哨兵都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槍口,走到了那名美軍士官的附近有一搭沒一搭的安慰著。
而這時,披著白色披風的幾名偵察排戰士卻是一點點的朝他們靠近著,每移動一些,都小心翼翼的停留一會兒,避免被美軍發現。
那名美軍士官顯然也是看慣了生死,聽了幾句戰友的安慰,便從悲傷中很快走了出來。
不過當他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卻看到了裝成屍體的平河鼻孔似乎有一絲微弱的白汽噴出。
他頓時愣了一秒,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於是緩緩的俯下身,用手指貼河的鼻孔,想要試探一下。
而這時,感覺到自己快要被發現了,平河猛然睜眼,並一把將證明美軍士官伸來的手揪住,狠狠一拉,將他拽倒在地面,並且提起了手中的軍刺往他的脖子上的大動脈一劃。
美軍士官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震驚到了,一開始還以為見了鬼知道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動脈噴湧而出的血液已經宣告了他的死亡。
另一旁的吳瑾也一直保持著高度的專注,聽到了身旁的動靜也是瞬間睜開眼,手起刀落,快速地解決掉了一名最近的美軍。
這時候,同樣被嚇住了的幾名美軍哨兵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慌慌張張的抬起步槍,不過這時,偵察排的戰士也已經將他們徹底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