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洗了個澡,便回了自己房間點上燭火,捧著一本書,認真的讀著。
一個多時辰後,小傢伙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著了。
五妹輕輕的推開房門,將其抱上床,熄滅了燭火。
第二日,很早起床的陳小小換上母親早已備好的新衣,又去了學堂。
陳深並未回去,現在正一路跟著自己的外甥女。
小傢伙母親,爺爺奶奶相信身上的傷是摔的,他可不信。
不過陳小小很開朗,一個人去上學,還蹦蹦跳跳的。
因是修士統治下,世俗男女之間規矩沒有那麼嚴明,女孩當然可以讀書。
“陳小小,你臉上的傷好的這麼快?”
剛到校門口,便見許多由母親牽著前來上學的同齡人。
其中一個小男孩向著陳小小驚訝道。
不過後者並未搭理他,徑直踏入學堂。
“那是誰啊?”男孩母親問,男孩輕蔑的說:
“一個沒爹的野種。”
“啊!誰打我!”男孩腦袋突然被拍了一下,他大叫,可除了母親,也沒其他人。
“喲!這不是沒有爹的野種嗎?”
剛踏入學堂內,陳小小就受到了很多同學的嘲笑。
“看來熊孩子是不分地方背景時代的啊。”
陳深摸著下巴,說道。
不過以這些孩子的嘲笑話語,看來五妹很有故事啊。
那麼愛玩的妹妹居然生了個女兒,還沒有爹?
課上,學生們很聽夫子的話,一個個乖巧的模樣。
但到了課間,打打鬧鬧,其中他外甥女遭遇諸多言語輸出。
“何止沒有爹,她母親還水性楊花,跟風塵女子似的……”
陳小小忍得了別人罵她沒爹,侮辱自己,可是提及母親,小姑娘忍不住了。
粉拳直撲向開口的同齡男孩。
“啊!瘋子。”對方大呼,然後招呼一起嘲笑的小夥伴圍毆小小。
陳小小被胖揍了,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狠狠抓住出言不遜之人,瘋狂撕咬。
而陳深沒有出手,在一旁默默看著。
“住手!”幸好,夫子來了,不過陳小小很慘,衣服破爛,臉上紅腫,頭髮凌亂。
當然,被她針對的男孩也不好過,手臂有一個明顯的牙印。
“過來!”老夫子聽完所有人的言論,而後大手一揮,拿出一塊尺子,一人掌三尺。
“都給我站外面去!”
幸運的是,沒有叫家長,只是被體罰。
“小小年紀,忍受得住奇恥大辱,不哭不鬧,不錯,是個可造之才。”
放學後,陳深跟在外甥女後面,滿意到笑道。
回到陳府,小小又被母親責罵了:
“三天兩頭弄髒衣服,傷了臉,你到底是上學還是上樹了?”
小姑娘啥也不解釋,只說出去玩又摔跤了。
晚上,睡覺時,陳小小還有些紅腫的臉瞬間消腫,傷痕也在肉眼可見的消失。
接下來幾天,陳深先是給木小瑾傳訊,說了一聲。
然後,也沒繼續跟著外甥女,反而四處打聽。
終於在四天之後,將情況打探清楚。
原來,五妹終日打雁,卻被雁啄。
愛玩的她會有深情的一天,愛上了一個男人。
她以為自己終遇一輩子相守之人,孰不知,自己也成為了獵物。
那人與五妹好上一段時間後便銷聲匿跡,之後才得知,此人也是愛玩的人,五妹只是對方魚塘裡的一條不太起眼的魚罷了。
不過她已經有了身孕,接著不顧家人勸阻,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