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涵是一位身著飄逸白衣、身姿婀娜的女子,她長髮束起,站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竹林中,神情寧靜,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陸清涵仙劍宗的大師姐。一襲如雪的白衣是陸清涵標誌,身姿修長而婀娜,彷彿是這世間最清冷的月,雖美卻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面容精緻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只是那冰寒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深湖,波瀾不驚,卻又深不見底。
曾經,陸清涵被親人狠心拋棄,如同路邊的野草,任人踐踏。最絕望的時候,仙劍宗宗主出現了。他把陸清涵帶回門派,傳授我武藝,讓我有了立足之地。然而,被親人背叛的傷痛如同附骨之疽,讓我對感情再無信任可言。
於是,陸清涵選擇了無情道。修煉此道,便與這世界最決絕的告別。我摒棄了一切情感,門派中的師弟師妹們,他們尊敬我,卻也畏懼我。他們眼中的陸清涵,是那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大師姐。
陸清涵每日刻苦修煉,不為別的,只為能在這無情的世界中,尋得一份屬於自己的安寧。在這條修煉的道路上,即使孤獨終老,但那又何妨?這世間的情情愛愛,不過是過眼雲煙。我會以這一身絕世修為,守護這門派,也守護我心中那最後一絲平靜。
陸清涵靜立於綠意蔥蘢的竹林之中,神色間透著幾分悠然。她黛眉輕蹙,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師尊似乎提及有一位貴客將蒞臨宗門,此事聽起來頗為重要,我還是去前殿瞧一瞧吧。念及此處,她身姿輕盈地飛起,一襲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宛如凌波仙子般朝著前殿的大殿掠去。
前殿大殿內,氣氛劍拔弩張。雲澈的怒吼聲如同滾滾驚雷,驟然打破了原本莊重的拜堂儀式,使得那正在進行中的兩人皆是一怔。柳夢璃抬眸望去,剎那間淚如泉湧,那眼中的欣喜與哀怨交織,口中喃喃道:“他來了,他終於來了……”
羅文面色陰沉如水,冷哼一聲,那聲音彷彿裹挾著冰碴:“李文純,這便是你仙劍宗的待客之道?如此行徑,莫不是不將我天靈宗放在眼裡!”
李文純身為仙劍宗的宗主,此刻心中猶如天平般搖擺不定。眼前這個犯錯的弟子雖是自己親手收入門下的親傳弟子,可若是因此得罪了天靈宗的聖子,這後果實在是難以估量。權衡利弊之下,他眉頭緊皺,厲聲呵斥道:“雲澈,你究竟在做什麼?竟敢在此擾亂我仙劍宗與天靈宗的聯姻大典,你可知道自己要承擔怎樣的後果?”
雲澈雙目通紅,眼眶中似有怒火燃燒,他悲憤地開口道:“師尊,柳夢璃本就是我的結髮妻子,在下界之時,我們夫妻二人便已許下生死相依的誓言。如今我歷經千辛萬苦,從下界飛昇而來,只為尋得她的蹤跡。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我怎能做到!弟子寧死也不會答應!”
李文純聽聞此言,氣得渾身顫抖,手指著雲澈,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別再叫我師尊,我仙劍宗怎會有你這般冥頑不靈的徒弟!”
恰在此時,陸清涵恰好步入大殿,蓮步輕移,來到李文純的身旁,輕聲問道:“師尊,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動怒?究竟發生了何事?”
李文純餘怒未消,恨恨地說道:“你的小師弟簡直是無法無天,非要來攪和我們仙劍宗與天靈宗的聯姻大事,這徒弟,我是決然不能再要了!”
陸清涵聞言,轉頭看向雲澈,目光中透著幾分審視:“我是你大師姐陸清涵,事情可是如師尊所言這般?你當真要擾亂這場聯姻?”
雲澈見是師姐相問,連忙恭敬地深施一禮,喊道:“師姐,我雲澈對天發誓,所言句句屬實。我從下界拼死飛昇,一路上歷經無數艱難險阻,為的就是找到我心愛的妻子柳夢璃。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發現她被逼迫著嫁給他人,我實在是心有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