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陽光柔和、微風輕拂的日子裡,雲澈敏銳地察覺到此時機已然成熟,宛如一位運籌帷幄的智者,果斷決定與司馬青衫見上一面。他眼神堅定,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隨即轉身吩咐慕容白去精心安排此次會面之事。慕容白心領神會,迅速行動起來,不僅精心準備了一個典雅精緻的拜帖,那拜帖上的花紋繁複而精美,還謹慎地安排人手從司馬家後門悄悄送了過去。
不久之後,雲澈便收到了司馬青衫的回信。只見那信箋之上,字跡工整如同雕刻的藝術品,言辭懇切,明確表示願意與雲澈見上一面。
雲澈帶著莫雲如約來到司馬家的後門,他面色沉著,宛如深沉的湖水,抬手輕輕敲了三下門。片刻之後,門內傳來輕微的響動,似乎帶著幾分猶豫和謹慎。不一會兒,一個下人透過門縫,小心翼翼地偷偷開啟了一點縫隙,眼神中滿是警惕與謹慎,彷彿在防備著未知的危險。
雲澈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地說道:“我是約了司馬青衫的。”那下人上下打量一番,見雲澈氣質不凡,這才心懷忐忑地領著他們穿過曲折的小徑。小徑兩旁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清幽的香氣。他們最終來到一處清幽的涼亭,亭外的湖水波光粼粼,微風拂過,泛起層層漣漪。
剛一見面,雲澈就滿臉笑意,彷彿在與一位久別重逢的老朋友打招呼一般,親切地說道:“青衫,別來無恙啊!”
司馬青衫滿臉困惑,仔細辨認了一番後,還是搖了搖頭,眉頭緊皺,如兩道深深的溝壑,疑惑地問道:“閣下是誰?恕我眼拙,實在沒有印象,慕容白沒有來?”司馬青衫滿心期待的是慕容白能來助自己一臂之力,萬萬沒想到來的竟是個如此年輕之人,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失望與懷疑,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愈發陰沉。
雲澈神色依舊從容,並未因司馬青衫的態度而氣惱,他優雅地坐下,緩聲道:“我是魔尊,青衫不記得我了?”司馬青衫聽後,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說道:“你?魔尊?這怎麼可能!你怎麼證明你是魔尊?”雲澈無奈地嘆了口氣,目光深邃而悠遠,彷彿能穿透歲月的重重迷霧,緩緩地又把曾經與司馬青衫一同經歷的共患難之事,仔仔細細、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莫雲見司馬青衫仍在猶豫,這時忍不住開口道:“我家魔尊這是給你表忠心的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不把握這個機會,等上官家和歐陽家先表了忠心,到時候你依舊還是個被眾人排擠的物件!難道你甘心一直這樣被打壓,永無翻身之日?”
司馬青衫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在心裡暗自嘀咕:“哼,這次陰謀十有八九就是這位尊主在背後搗鬼。”
他的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思緒如同亂麻一般交織著。“正如莫雲所言,如果自己不搶先表忠心,一旦等上官家和歐陽家先表了忠心,那我往後在這盤局裡的處境必將更加卑微,甚至淪為任人踐踏的草芥。”
他的心如同鐘擺,一會兒覺得投靠能換來豐厚的利益,從此飛黃騰達;一會兒又擔心這不過是尊主設下的陷阱,自己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思前想後,猶如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終是咬了咬牙,狠下心來決定投靠尊主了。
不過,在正式投靠之前,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先是定了定神,然後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說道:“尊主,這投靠之事,我還有些心裡話不得不講。好處嘛,我自然是要問個清楚明白的,還有日後分配好處的具體比例,也得給我一五一十、明明白白地講清楚。
畢竟,這可不能搞平均分配那一套,我司馬青衫就算拼了命地為尊主辦事,怎麼著所得也必須比上官家和歐陽家要高才行。否則,我這一腔熱忱豈不是付諸東流?”他目光堅定而執著地盯著雲澈,瞳孔中映出雲澈的身影,生怕從對方的臉上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