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活下來的劍修們相互對視一眼,便齊齊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遵從孫老的意思前往天頂峰山腳下繼續修行。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儘管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神色間仍帶著堅毅和對未來的期許。
這時,蕭逸塵滿心不解地問道:“血宗主,為什麼你們那麼怕那個老頭啊?”
血宗主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雖有惱怒這弟子的無知,但想到他還年輕,不知其中緣由倒也情有可原,於是壓下怒火,緩緩說道:“哼,你不知道這個修行界有兩大絕對不能得罪的勢力嗎?蕭逸塵,你還真不知道?那且聽我給你講講。”
蕭逸塵一臉茫然,連忙拱手道:“還請宗主賜教。”
血宗主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這個修行界有兩大勢力萬萬不能得罪。其一,便是這天頂峰的人。你可知為何這天頂峰被稱作天頂峰?那是因為這座峰高聳入雲,據說有著神秘的通道能直達上界位面。我們這些在這世間爭權奪利的人,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如同看家護院的小廝罷了。說白了,這整個修行界對於他們而言,或許只是一個後花園,我們的生死榮辱,在他們看來或許只是一場遊戲。”
說到此處,血宗主頓了頓,神色愈發凝重,繼續說道:“至於這其二,便是天機閣。天機閣向來神秘莫測,他們擅長推演天機,算無遺策。但他們具體的實力究竟如何,我也未曾完全知曉。總之,這兩大勢力,是我們萬萬不能招惹的,否則必將帶來滅頂之災。”
蕭逸塵聽著,臉上露出震驚和恍然之色,心中對這修行界的複雜和危險有了更深的認識。
劍修們離開之後,血門主身形緩緩漂浮在空中,強大的法力波動使得周圍的空氣都泛起了層層漣漪。他張開雙臂,得意至極,法音如同滾滾驚雷,傳遍了修行界的每一個角落:“以後修行界就是我血鬼統治啦,哈哈哈哈哈!”那張狂的話語攜帶著無盡的囂張與跋扈,張狂的笑聲更是如同洶湧的波濤,在天地之間肆意衝撞,久久迴盪不絕。
在未來的日子裡,血鬼門憑藉著其強大的勢力和霸道的手段,將凡人視作斂財的工具。他們下達了嚴苛的命令,要求凡人定期上交各種珍貴的資源。雖然礙於孫老的意思,血鬼門沒有肆意屠戮凡人,但對於那些膽敢不遵從命令的凡人,他們也是毫不留情。殺了也就殺了,如同碾死一隻螻蟻般隨意。
在這種殘酷的壓迫下,所有凡人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終日生活在恐懼與絕望之中,開始怨聲載道,民怨四起。原本安寧祥和的村莊變得死氣沉沉,繁華熱鬧的城鎮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機。
然而,也有少數英勇無畏的強者挺身而出,試圖反抗血鬼門的暴政。他們組織起義,號召人們團結起來,共同對抗這邪惡的勢力。
但血鬼門的實力太過強大,這些反抗在他們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血鬼門派出高手,將這些反抗者一個接一個地擊敗、消滅。每一次的反抗都以失敗告終,每一次的失敗都伴隨著更多的鮮血和淚水。
劍修們在天頂峰安頓下來後,雲澈等人收到訊息,決定從山上下來看望。當雲澈踏入這片區域,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得幾乎無法呼吸。
昔日輝煌無比的昊天宗、刀劍神宗和上古聖宗,如今竟變得如此破敗不堪,人員稀少,只剩宗主帶著少數幾位長老,以及為數不多的親傳弟子。他們面容憔悴,神色疲憊,曾經的意氣風發早已消失不見。
這悽慘可憐的場景在雲澈眼中是那麼的不真實,彷彿是一場可怕的噩夢。魔族竟然真的統治了修行界,曾經那些強大的前輩們,那些令他仰望的高手,如今都在血鬼和蕭逸塵的淫威下敗下陣來。
看著這一切,雲澈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那麼多的強者,那麼多比自己厲害無數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