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前的嗎?怎麼他們只是微微轉身,吳歌就離自己這麼近了。
吳歌從袖中滑出兩把匕首,雨水從她無暇的臉上滑落。她淡然地笑,彷彿她現在所做的只是尋常之事一般。
她利落出手,兩人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不淺不深的刀口。
但是夠了,足以致命。第一時間更新
兩具屍體到地時發出沉悶聲響。吳歌皺眉,衛岑不會發覺了吧。
她快速地在兩具屍首上倒了些特製的銷屍粉,然後屍首就散化成灰,被雨澆灌,消逝在世間。
吳歌足尖點地,霎時又到了房門前,她駐足聆聽屋內的動靜,希望沒有人發覺。
可是屋內傳來的聲音讓吳歌臉色白了幾分,有些難堪。
有女人嬌弱的低吟也有她最熟悉的男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對那女人說:“喜歡你到欲罷不能了呢。”
吳歌怔怔地愣在那裡許久,回過神來她緩緩攤開掌,手心的紋路上多了幾道見血的指甲印。
他說的是喜歡嗎?這麼多年他終於有喜歡的人了,可是她真的心裡好難受,好難受。
吳歌苦笑,這是作甚呢,他沒有發現自己不是好事嗎?
蒼穹微微泛白,她執匕離開,驟雨下她孤冷身影稍顯決絕,將一室旖旎留在身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屋內,男人握拳,對著身下入情的曲合冷聲說:“你可以離開了。”
曲合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以為今日她終於可以順利地完全屬於衛岑了,可是他毫無波瀾的眼裡,好像沒有感情,有的只有漠然。
曲合由聰明,沒有追問原因,起身將衣服穿好,就匆匆離開了。
衛岑坐到桌岸邊,斟了壺涼酒,穿腸入肚之時,孤燈獨盞下他的側臉顯得有些落寞。第一時間更新
為什麼自己這麼精心的一場戲,還是不能把她逼出來?還是說其實那人並不在乎。
他等不了了,三年的時間夠多了,他被折磨得也夠苦。
你不出現,那麼我就來找你吧。
傍晚,吳歌從衛府外面歸來,此時耳邊響起一陣錚錚聲,便見不遠處的一架馬車靠近。
難道衛岑也出去了?
吳歌低頭,從馬車前擦身而過,靜默地進了府中,灰白天宇將她的身影襯得單薄,她只披了件黑色斗篷,冷雨就綿綿灑落於她的肩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聽見衛岑喚了自己一聲:“吳歌。”
吳歌想,他也許是出於對自己這個王妃的禮儀吧。
她腳步未停,逃避似的離開了。
身邊的曲合由心生驚異,世人都說衛岑娶吳歌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身後的吳家。而吳家沒落之後,兩人更是沒有什麼瓜葛。
但今天,他魂都快被她牽去了,這又有幾層意思?
光影遷移,夕陽垂暮。
晚宴。
歌舞昇平,繁弦急管,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座中人觥籌交錯,臉上都被閃爍燭焰染上浮華,幾分虛情,幾分假意。
衛岑的餘光無意間瞥見坐在角落的吳歌,灰白陰影投射在她的臉頰。
她完全沒有被這邊的喧鬧所吸引,反而沉浸於臺中琴師彈奏的悠悠擊築聲中。
吳歌左手持竹著敲擊著碗沿合著音律,然後不動聲色飲茶,自有一番天地。第一時間更新
曲合由一向敏感,順著衛岑的目光看去,發現又是吳歌。
今天吳歌已經兩次搶走了衛岑的目光。
吳歌所在的王妃之位曲合由其實覬覦了很久,但是想到昨夜衛岑涼入人心的眼神她又覺得沒有資格。
曲合由順勢說道:“既然這樣,單坐著喝酒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