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手中扁擔弓的握手處纏著皮條,弓身也經過了仔細打磨和桐油的侵泡處理,經過這些工序,清晰的紋理讓整個弓散發著古樸的氣息,漂亮的讓人側目。管虎知道這絕不是扁擔,但。。。他猜不出來這個扁擔樣的木棍是什麼。
“阿虎以後會知道的,兄長來了,我們過去。”陳墨笑著提起右手的山雞扔給管虎。
一眾人在左睿到來後進入堡內,左睿笑得非常燦爛:“阿爹回來了,事情成了,阿爹早晨還說起二弟和三斤呢,老二和三斤去堂上拜見吧!”
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既然義結金蘭,左睿的父親就等於是陳墨和李三斤的父親,古人非常看重異性兄弟的結拜,不是絕對投緣的人一般不會結拜。拜了就是生死之交,生死與共,古人對人品道德異常看重,背叛自己兄弟的事情幾乎很少看到,作為大哥,左睿其實等於是陳墨和李三斤的主心骨,也是一家人。
左盱的心情非常好,兒子的事情辦成了,就等著進行交接儀式了。現在,陳墨和李三斤的拜望讓他更高興了,這也讓兩人在左盱屋內耽擱了半天時間。
陳墨再次給左盱檢查一番身體,一切正常,兩人這才脫了身。
左睿也對陳墨等人手中的扁擔很感興趣,當陳墨和李三斤回來,看到他拿著一張大弓仔細在端詳:“這是獵弓吧?不過有些過長了!”
“不如今天去大哥的射箭場玩玩,讓人收拾野味,然後好痛飲一番!”陳墨笑著轉變話題:“今天斗膽和兄長的弓手比一比射箭。”
“我看還是咱們自己玩玩算了!”左睿笑了,這些獵人和軍中職業弓手比拼射箭還不知道會被羞辱成什麼樣子,那樣陳墨會太沒面。
誰知,陳墨根本就不領情:“兄長可不要小視獵人,如果小弟今天敗了,小弟無償給兄長做一年的軍中醫官,隨叫隨到,若是僥倖贏了。。。。。。”
陳墨話音未落,管虎不幹了,他可是軍中的弓手教習之一,自己手下弓手他最瞭解,怎麼會敗給這些山民:“若是大郎勝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任憑大郎處置!”
笑看左睿,陳墨問道:“兄長可敢賭上一把?”
“那就來!”開什麼玩笑,獵人和職業弓手比拼射箭,還這樣氣勢洶洶,左睿氣笑了,收下陳墨這個醫術精湛的醫官兄弟倒是不錯,他痛快的答應了。
子午堡的射箭場就在堡後的校場一側,幾十個木製方形帶有紅心的箭靶就擺在那,一些士兵正在一板一眼的練習自己的射技。
“集合~除了值守的人,所有人都來校場,陳神醫要來我們這裡做醫官了!”左睿雖然沒有正式任職,但已經開始指揮整支軍隊,這符合子承父業的傳統,軍中向來如此。
既然陳墨信心滿滿,那就讓他當眾輸得心服口服,左睿當然也沒有要羞辱陳墨的意思,他只是想借機讓所有士兵認識一下自己這位兄弟兼神醫。
召集士兵的鼓聲在子午谷迴盪,士兵們開始在校場彙集,一隊隊計程車兵迅速進入校場。秩序很井然,沒有喧譁聲,更沒有出現士兵站錯佇列的事情。陳墨看得出,這些士兵絕對的訓練有素,應該和左睿父子的平日訓練有關,這父子二人對這支軍隊可以說很負責,也盡職盡責了。
不過。。。好像不對,陳墨怎麼看這些士兵的配比也不對,戰馬太多了,多的讓陳墨認為這是一個全騎兵隊伍。
“兄長,這是什麼兵種?”
第024章 一箭之威(盟主的加更)
“自然是標準的配比士兵,這二弟就不懂了吧?是不是看著戰馬和人太多?”左睿扭頭微笑。
“願聞其詳!”
左睿指向已經列好隊的騎兵:“就按這騎兵來說吧,一名騎兵自己穿得上這身盔甲嗎?所以,一名騎兵想要有極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