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驚動了府衙的衙役,人被抓住後審訊一番,那個人便什麼都說了,破廟慘案,還有謝長富都是他殺的,說完這些人就自殺了。
既然有人承擔了罪名,終午案子也就結了,謝家人的死對任何人都沒有造成影響。
謝景山和裴氏兩人這兩人一直往縣衙去,今日終於把事情都弄完了。
謝景山這幾日心情都很低落,裴氏在一旁陪著他,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裴氏和謝景山的身子都晃動了了一下。
裴氏忙問:“出什麼事了?”
“奴才車駕的好好的,對面的馬車故意佔著我們的路。”馬伕說完便開始打量這是誰家的馬車。
裴氏掀起帷幕,見對面馬車的帷幕也撩了起來,對面是個年輕陌生的女人。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謝將軍的母親呀,真是不好意思驚了你都馬車。”
對面馬車坐的是林若清,她看向裴氏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裴氏並不認識她,但能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不善。
“沒事。”裴氏淡淡說完便對馬伕說:“繼續走吧。”
裴氏剛要放下帷幕就聽到對方說:“裴夫人也要去定國公府參加高姑娘的及笄宴嗎?”
定國公和謝家那些恩怨京城不少人知道,甚至定國公的所作所為有不少人知道,可這又如何,沒人因此得罪定國公的。
林若清就是知道這些所以才故意到裴氏面前說這些的。
包括剛剛兩家馬車差點撞上也是她的馬伕故意的。
前些日子家中來信說哥哥林鴻業死了,後來她打聽後才知道,自己和家裡人使的那些銀子壓根不頂用,說京城有大官下來命令不許善待林鴻業,他這才生病去世,她娘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都暈倒了。
這叫她怎麼不恨江舒綰不恨謝懷安,所以她安排人特意打探這將軍府的訊息,知道死的那些人和謝家的關係,也知道這事很有可能是定國公所為,這下有這處。
江舒綰和謝懷安她們兩人暫時惹不起,但謝家其他人她還是可以的。
裴氏看向她問:“你是?”
“我是惠安伯府的二少奶奶。”林若清說的時候十分的傲慢。
她可是伯爵府的娘子。
“原來是惠安伯府的,我還有事就不陪你說了。”裴氏說完就放下帷幕。
林若清沒想到她竟這樣看不起自己,旁人看不起自己就罷了,一個從鄉間來的婦人竟也看不起自己。
“果然是攀了高枝,小心點別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就摔了,粉身碎骨了可不好。”
林若清不甘心的出言諷刺,她這是好不容易碰到的機會,自然是不想就這麼放棄。
“林二少奶奶說的是,你可要好好的抱住惠安伯府的高枝,別哪天何二公子厭煩了你,你成了下堂婦!”
裴氏的聲音從馬車上傳來。
林若清聽到氣炸了。
“你是什麼東西,不過仗著自己的兒子攀上了大長公主這個高枝竟然這樣跟我說話。”
林若清瞧不起裴氏鄉下出身的身份。
裴氏不想再同她說話,這人一看就是故意挑事的。
裴氏雖然不出席宴會,但是自己謝幼薇會和她說一些京城裡的事,加上她不參加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兩輛馬車就這麼堵著巷子。
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
林若清連忙放下帷幕讓馬伕讓路。
這是大皇子妃的馬車。
大皇子妃身邊的侍女認出將軍府的馬車,低聲跟車裡的主子彙報。
裴玉蓉聽到裴氏在馬車到裴氏的馬車旁停下。
大皇子妃的侍女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