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眼淚鄭慶山說:“是我失態了,我是見到公主太過於激動了。”
隨後想到北齊現如今的狀況他眉頭緊皺,“永安公主北齊現如今正亂,臣這就派人護送你離開。”
在鄭慶山心中李姝的安危至關重要。
“是本宮自己要來的。”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李姝定然不能退縮。
“大皇子二皇子已經接連遇害,您在這裡不安全,還是回大慶的好。”
鄭慶山想要勸她離開。
李姝開門見山的說:“鄭將軍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吧。”
鄭慶山的臉色略帶嚴肅,“什麼交易?”
“我留下,幫助你穩住北齊上下。”
李姝說完,鄭從英嗤笑了一聲,“憑你?你是大慶的公主,如何穩得住我們北齊上下。”
鄭慶山呵斥道:“從英不可對永安公主無禮!”
鄭從英收斂起臉上的表情。
李姝沒有生氣,淡定道:“就憑北齊皇室現如今沒有人了,而我是北齊公主的女兒,身上流淌著北齊一半的血脈,這個理由我想可以舒服北齊的官員和百姓。”
北齊人注重血脈,李姝說的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鄭慶山看向李姝身邊的嚴景容,問:“這是公主您的意思,還是大慶皇帝的意思。”
“當然是我的意思,我父皇對此事毫不知情,不過我進北齊地界前已經修書一份,此時我父皇母后應該已經看到我的信了。”
鄭慶山盯著她,“公主雖然這句話有些無理,但我還是想問你,為何這麼做?”
“我不為旁的,只為百姓,無論是大慶的百姓,還是北齊的百姓,鄭將軍您不要忘了,除了我們兩個國家,還有突厥在一旁虎視眈眈。”
李姝的話說到了鄭慶山的心裡,如今北齊皇室的人都已經不在了,他們要立馬推出一位新的君主,可這位新君主由誰來做,這是個問題。
“可如果我們應了,那我們豈不是把北齊送到了大慶的手裡。”
鄭從英不同意。
李姝雖然說的沒問題,可她背後是大慶!
“那以小鄭將軍之見,那些百姓以至於將士的性命都不重要嗎?”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當然我也可以回大慶,只是可憐了那麼多條性命。”
李姝一路走來,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打仗,打仗對於官員來說也許無關緊要,可上陣殺敵的都是百姓,他們家中不免有年邁的父母,活著年幼的孩子。
鄭慶山思索後,道:“我答應。”
鄭從英驚訝道看著他二叔,“二叔!”
鄭慶山看向他,“從英我們現在的兵力如何你心裡應該有數,更何況我猜大慶的兵馬已經已經聚集到了北城,我們現在外憂內患根本不是大慶的對手。”
北齊現在就是看著可以,其實早已經不行了,更何況這樣就能避免兩國戰事,正如李姝所言,可以避免許多無辜百姓喪命。
鄭慶山對李姝恭敬道:“公主你先在鄭國公府稍作休息,我這就去皇宮。”
“好。”
鄭慶山在北齊很有聲望,她相信鄭慶山可以搞定。
鄭國公府的下人把李姝帶到廂房。
鄭國公府的侍女走後,香蓮對李姝行了一禮便去門外守候。
“你說鄭將軍能說服那些官員嗎?”
沒有外人了李姝卸下所有偽裝。
“鄭將軍是聰明人,北齊那些人也都不是蠢的,他們只要想平安無事好好的坐穩自己的位置就會答應的。”
嚴景容倒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你是如何知道北齊有突厥人的?”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