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再聽就是另一種意思,寧音點頭:「我知道了。」
水千星這才走去二樓。
寧音收回目光,就見醫生也回去房間,廳裡就只剩下她一個。寧音繼續收拾東西,這時候,詛咒娃娃從一旁的揹包裡拱出一顆腦袋,怨毒地盯著她,然後翻騰出窸窸窣窣的怪聲,等寧音看過來後,將包裡的一封信拱出來,然後把腦袋吊在揹包口,晃著醜醜的腦袋,故意弄出脖子骨頭咔嚓咔嚓的聲音,一邊怨毒地盯著她。
寧音無視詛咒娃娃,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封粉紅色的信,看到上面熟悉的字眼頓時感到驚奇,是那個叫文仰的男生的信,但對方是怎麼偷偷將信塞進她包裡的?
因為身份限制,她根本沒打算開啟這信,正要丟掉的時候,詛咒娃娃又將她的日記紙拱出來。
寧音見狀,覺得詛咒娃娃很奇怪,狐疑地看了它一眼,一邊撿起自己的日記紙,一邊又看向粉紅色的信,自語了一聲,像是跟自己說,又像是跟檢查者說:「我只是看看,好知道怎麼拒絕對方。」
說完,她就揭開信封,抖出裡面的信紙,當她展開的瞬間,夾在裡面的一張紙掉了下來,寧音低頭,看見是什麼東西之後,神色凝重了起來,這是一頁完整的日記紙,看大小和紙質的花色跟她持有的一張日記紙是一樣的,她將兩張日記紙疊放在一起,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兩張日記紙貼合在一起,原本的一頁日記紙變成了兩張,同時也出現了新的內容。
【我是寧音,我進入這裡了,找到第四幅畫,但我沒有逃出小鎮,我就要死了】
寧音看到這裡,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看向手裡貼合在一起的兩張日記紙,過去存在痕跡的人也來過這裡,還留下另一張日記紙,如果不只是一張,也不只是兩張,她現在持有的只能算是碎片,也許還有很多日記紙遺落在不同的密室,要是將它們找回來,還原出來的應該是一本完整的日記本。
「日記本嗎……」寧音莫名的想起自己用來記錄密室事件和疑點的日記本,也是同樣大小和紙質的花色,她嘆了一氣,「果然不是巧合,過去存在痕跡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了,而我現在經歷的一切,所追尋的一切只是重複著過去的那些痕跡。」
「不過這一張日記紙為什麼從文仰的信裡出現?」寧音對此感到奇怪,前後翻了翻信封,腦海里逐漸想到了什麼,「如果這張日記紙是過去的自己遺落下來的,當時我為什麼會選擇把它藏在這封信裡——假設這封信一定會藏在我揹包裡,詛咒娃娃會將它翻出來,我會開啟……」
這裡面有一個關鍵的地方,一定會發生的——文仰的信一定會藏在她揹包裡。
寧音再往前推,關鍵點不是信,而是文仰這個人,這封信能到她手裡,是因為這個男生,而過去的自己也選擇把日記紙藏在他的信裡,這說明瞭一點,文仰是一個重要人物,也一定會跟她產生交集。
想到這裡,寧音打算明天去找文仰,眼看時間不早,她迅速收拾東西。
突然之間,廚房一直關著的門一點點開啟,門的後面像是有人,一點點地望著廳裡的寧音,又一點點地將門再開啟一些。
聽見動靜的瞬間,寧音寒毛直豎,一種被偷窺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不同於地鐵上那種小心翼翼的窺視,現在偷窺她的,是讓人發毛的,她立刻望向廚房。
此刻廚房門已經開啟到一半,裡面一片漆黑寂靜,不像有人的樣子,但她還是覺得有種毛骨悚然,不過她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十分警惕地先走去打亮廚房燈,透過半扇門從外面望向裡面,然而沒有人。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寧音猛地望向大門,門鈴響了一會就靜了下來,但很快又響了起來,門鈴聲越來越急促,寧音心臟也跟著狂跳,彷彿門外的人很焦急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