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鎮外走,路上誰也不知道他袋子裡裝的是人。
還有人問他糧食價錢要多少。
梁心不回答,他只是笑笑。
尤三郎就好像是個棉花人似的被裝進麻袋裡。
梁心很開心,他那獨目在心情愉快中發出十分令人心悅的光芒。
獨眼笑起來有時候更能招致人的好感,也許是基於一份關懷與同情吧。
梁心的一隻眼是瞎在皇甫山手中,那是在白馬坡一戰,他以算盤上的鐵骨當暗器,反被皇甫山接個正著便也射人他的左目。
他當然恨透了皇甫山,如果他抓到皇甫山,他會毫不猶豫的挖掉皇甫山雙目。
尤三郎好像肉泥一攤的模樣,被梁心背到清風鎮外面,梁心四下看,見附近路上還有人,便一路往深山中走。
他邊走邊得意的道:“算一算這已是第十七個了,奶奶的,湊足三十二個,可也真不容易,還要漂亮的,看樣子有得等的了。”
他的話當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他?梁心自己也不知道。
轉過一道大山彎,那山道是往半山上轉去的,梁心雙手抓住背的麻袋,托起來用力的往石頭上摔。
“嘭!”
“哼!”
麻袋中還發出悶哼聲,哼聲沒有嘭聲大,但足以引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來的真湊巧,其中有一個梁心又恨又怕。
這個人就是皇甫山。
卞不疑對於梁心而言並不陌生。
卞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