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他傾聽,
小山千賀子不敢遲疑,撿起那瓶小小的藥劑後拔開瓶塞慢慢的灌入大約五分之一的份量。
“咳咳咳…”
頓時她就覺得喉部癢癢,不由的輕咳了兩聲。
再次開口後,聲音就恢復了80的清亮。
這讓她拿起剩下的藥劑,眼神中全都是難以置信。
而後她小心翼翼的把藥劑瓶重新塞好,恭恭敬敬的用雙手捧著遞給了陳軒。
“主…主人,還給您吧…”
她恢復後的嗓音很輕柔,還帶著些許怯弱。
難怪以前有個段子都說要找夏國廚子、東瀛女僕。
果然有幾分道理。
卻見陳軒擺擺手,示意她自己收起來。
他已經做過試驗了。
【恢復藥劑】對於非病毒、基因和癌症的傷勢有很明顯的恢復效果。
尤其是外傷。
像是刀砍之類的開放性傷口,小半瓶藥劑服下,數分鐘內就能恢復。
但恢復並非是毫無代價的,它消耗的還是自身的能量。
需要及時補充高能食品,要不然可能會出現眩暈等情況。
以藍星人的體魄而言,一階藥劑就足夠解決問題了。
而【恢復藥劑】裡起到治癒作用的是其中的生命精華。
那是一種名為治癒草的藥草中提取出的汁液。
其實從納羅亞大陸的說法就是充沛的自然系生機。
它能促進傷口快速癒合。
無論此前林薔的撕裂傷還是現在小山千賀子的喉部損傷都符合藥劑的治癒範圍,飲用後的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
聽到陳軒的話,小山千賀子這才分外珍惜的把那瓶藥劑收進了提包裡。
嗓音恢復後的她接著敘述了起來。
“我的父親小山昌幸是盛山組的組長。”
“而竹澤祐也是春下組的副組長。”
“無論是盛山還是春下,都是九州社麾下的小型社團、”
“這件事源於兩組之間對鹿兒島片區的爭奪。”
“我父親得到了九州社長的默許,這兩天對春下組發起了攻勢。”
“但具體的事情我並不知曉,父親也很少在我們面前提起。”
“看樣子,春下組應當是大不利的。”
“所以他們才會綁架我,試圖威脅和羞辱我的父親。”
她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對於“道上”的事情她也不敢說有多麼瞭解。
東瀛的嘿幫很少會讓家人尤其是女眷過多的接觸這方面的事情。
陳軒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小山千賀子的說法。
事情其實不難理解。
拋開兩個組級社團間的爭鬥外,實際上這就是一場近乎走投無路的卑劣抱負。
看到陳軒沒有質疑,她鬆了一口氣。
縈繞在意念中的契約桎梏彷彿也稍稍鬆緩了些。
“那你是怎麼被綁過來的?”
陳軒緊接著就提出了新的問題。
他可不希望小山千賀子是個燙手山芋。
這個問題似乎勾起了她的一些不好的回憶。
纖細的眉毛微微挑起,小山千賀子思忖了片刻才回答道。
“我是下午在逛街的時候被擄走的。”
“上車後就被迷暈了,直到不久前才堪堪醒來。”
“他們擺放了攝像機,竹澤祐也想要透過侵犯我來讓父親蒙羞。”
“同時還打算以我為籌碼,逼迫父親放棄對鹿兒島片區的爭奪。”
她的語氣多少有些不確定。
因為後來的動機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