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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是撇了眼罄冉,道:“想來這位便是以八珍陣法阻戰國鐵騎與松月道的易青吧。奴才出宮時,皇上特意吩咐,宣易青回京見駕,王爺看……”

燕奚痕一愣,罄冉詫異挑眉,她身後的藺琦墨亦抬眸望向高公公。

這三人都是身經百戰,氣勢攝魂之人,此刻都盯向他,尤其是那白衣少帥目光異常銳利,高公公莫名一突,忙躬身道:“陛下只是吩咐令易青進京,並未說是何事。”

本來燕奚痕是打算這次打退戰軍之後便向其皇兄為罄冉請功的,可是自那日確定她是女子,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來,軍中自古便是不允女子參軍的,他怕旌帝怪罪罄冉。便是不怪罪,怕是也不會允她再呆在他的身邊了。

再來,他也動了私心,若是罄冉得以封侯拜將,那麼他要她做翼王妃的願望便不易達成。畢竟依母后和皇兄,他們是不能容一個曾拋頭露面,和數十士兵同營而宿的女子為翼王妃的,何況皇室歷來不需要強勢的女人,那會被視為禍害。

基於這重重考慮,所以縱使每幾日便會有軍報從軍營直達天聽,可是關於易青,燕奚痕在旌帝面前卻是隻字未提。

故而他初聞高公公的話,先是心頭一緊。接著便了然,定然是奚敏那丫頭乾的好事。可他接著又是一喜,如此也好,他便能將她帶在身邊不必分開了。

“恩,本王知道了。易青,你去收拾行裝,即刻便隨本王出營吧。”

燕奚痕衝罄冉說罷,目光一抬看向藺琦墨,笑道:“家母病重,欠四郎的茶只能容後再補上了。我心憂慮,現下便要回京,恕景軒少陪,不能盡地主之誼了。”

見他這般,藺琦墨雙眸微眯。景軒啊景軒,這麼急切便下逐客令了麼。他淡淡一笑,目光在罄冉身上帶過,復又看向燕奚痕,安慰道:“放寬心,太后不過年逾半百,定如易青所言逢凶化吉,當不會有礙的。”

燕奚痕點頭,抬手拍向藺琦墨肩頭,一面吩咐著站在一旁的蘇亮:“軍營事務便交由你了,但有差池,軍法不容。”

“末將領命,請王爺放心。”蘇亮拜倒,揚聲應命。

罄冉亦不敢耽擱,轉身一步,又停了腳步,不自覺看向藺琦墨,見他目光沉沉看著自己,隨即勾唇一笑,面有欣悅,她心一跳忙轉身向自己營帳而去。

燕奚痕將兩人神情收入眸中,掩在廣袖中的雙手握了起來。心中本為方才的話歉疚,然而此刻卻湧動著酸澀。

原來在情愛面前,他也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情和義,他選擇了情。但又如何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剛剛他們之間的暗流更是令他心中激起恐慌,暗自堅定信念。

罄冉回到營帳,匆匆收拾了幾件衣物,打好包袱紮在身上,剛一轉身便見帳簾一揮,白影一晃,藺琦墨已入了營帳。

他目光幽深緊緊盯著她,唇角仍掛著那抹標誌性的笑,可是神情卻讓人覺得異常專注,引人心驚。罄冉愣愣地望著他,看他一步步走來,在他的目光下竟有些無措,身體也微感虛軟,不自覺低了頭。

“姐姐在戰國皇宮終不是個事,我要到鵲歌城一趟,將姐姐接出來。”

藺琦墨走至罄冉身前站定,目光柔和望著她,輕聲道。

“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去,和我沒關係。”罄冉雙頰微紅,喃喃道。

藺琦墨聽她這般說卻是抑不住低低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罄冉身體一僵,目光亂轉,就是不敢看向他。

卻聽藺琦墨緩緩道:“當真覺得無關?”

他見罄冉不答,微微彎身湊近她,手腕一抬迫使罄冉望著他,徐徐道。

“我的豔名傳自衡陽秋月樓。當年我尊靜王殿下為主,靜王生母曾嬪在宮中位卓,致使靜王在朝中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