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
而現在,正是島國的南北朝時期,這個時期,島國上人人效忠的物件,也就是天皇,居然出現了兩個,南北各一,從此紛爭不斷,忍者也隨之大放異彩。
忍者的工作,主要是為主君進行秘策、破壞、暗殺、收集敵方前線情報、攪亂敵方後援基地等種種諜報活動,想要成為忍者,就得經過特殊的訓練。
比如,他們能夠爬在牆上,也就能爬在船舷上,一動不動地堅持很多天都可以,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技巧,比如,這次來的這個,就非常會隱身,自己四個人,居然沒有目視發現對方。
如果不是自己聽力敏銳,能夠聽出對方的呼吸,那麼,這次恐怕就要中招了。
“恩人,這次來的是什麼人?”常聚問道。
雖然打過幾次仗,不過,他們的敵人不多,一個手掌都能數過來。
“忍者。”陳風終於在嘴裡,說出了這兩個字:“今天我們就近靠岸,上岸買足夠的油,在船舷兩側塗抹一遍,把我們的人,分成幾組,不間斷地值守。”
忍者?這兩個字,常聚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看到陳風那鄭重的樣子,常聚就知道,這個忍者,一定是很厲害的人。
“是,恩人,不管什麼人,我們都會守護好這艘船。”常聚說道。
回到船艙裡,沈惠正在品嚐新鮮的鯽魚湯,看到陳風走進來,立刻將湯匙在碗裡攪了一下,放在嘴邊吹了吹,向陳風說道:“風哥,喝口湯吧。”
湯匙已經伸到了嘴邊,陳風張開口,一股暖流就順著喉嚨,流到了心田。
對於這種動作,一路上,小蝶已經熟視無睹了,雖然她對藍玉寒還在鳴不平,但是,那畢竟已經屬於過去了,她原來是服侍藍玉寒的,後來服侍陳風,再服侍沈惠,這都是她分內的事。
“風哥,剛才外面有什麼異常?”沈惠問道。
外面的動靜,沈惠早就知道了,因此,陳風瞞是瞞不住的。
“有一隻壁虎,爬到了我們的船舷上,被我們發現了,這隻壁虎還挺狡猾,讓它給逃跑了。”陳風說得輕描淡寫。
“這隻壁虎還能發射暗器,是隻很厲害的壁虎吧?”既然陳風這樣說,沈惠也順著話茬說下去。
“不錯,我還知道,它是隻母壁虎。”陳風繼續說道。
這句話卻說過了,後世這種笑話到處是,但是現在…沈惠白了他一眼。
“那麼,這隻壁虎,是從那裡來的?”沈惠問道。
“我也很好奇。”陳風說道:“直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想清楚,這隻壁虎是怎麼來的,有何用意。”
如果來的是別人,或許,能夠看出些端倪,只可惜,來的是倭人,這讓陳風怎麼猜?直到現在為止,他和倭人都沒有任何交集。肯定是有人僱傭的,不過,這又是誰呢?
“風哥,那你一定要小心了,這肯定是衝著你來的。”沈惠說道。
“放心吧,惠兒。”陳風知道沈惠的擔心:“風哥一身武藝,打遍天下無敵手。”
雖然在談笑,陳風的耳朵,一直都在傾聽,他已經能夠確信,那個忍者已經不在了。
這次是在水裡,如果到了陸地上,一定不能讓他跑掉!陳風早已經下了決心。一個未知的敵人,是最可怕的。
………
“譁。”隨著河水拍打河岸,一塊木頭一樣的東西,被沖刷到了河岸上。
這塊木頭上了岸,卻突然改變了形狀和顏色,成為了一塊岸邊的礁石,這個礁石靜靜地停留了一會兒,終於,緩緩地站了起來,變成了一個人。
四周沒有任何人,所以,晴子終於放下心來,這次的任務,居然失敗了,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究竟是怎麼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