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用了,現在陳風所用的,是新的方式。
金蟬脫殼成功,不日將北來,朱標已經中計,被剝奪了太子之位。
朱標,被剝奪了太子之位?陳風的眉頭皺了皺。
“風哥,什麼情況?”身後,一襲白衣的女子,騎著一匹駿馬,跟了上來,是藍玉寒。
“太子殿下,咱們到那裡去,那裡經常有野兔。”另一旁的敏敏,就勢調開了朱棣。
朱棣畢竟玩心很重,聽到說有野兔,頓時就將剛剛的不快放到一邊,跟著去打野兔了。
“麗珍要回來了。”陳風嘆了口氣,說道。
李麗珍要回來了,聽到這個訊息,王爺應該高興才對,但是,現在看到那臉上的擔憂,藍玉寒問道:“風哥,難道,你不喜歡麗珍妹妹了?”
“當然不是,麗珍為我做得太多了,現在,她能回來,我當然很滿意,但是,麗珍這次回來,順帶將朱標給坑了。”陳風說道。
陳風巴不得將朱標幹掉,但是,直到現在,陳風也沒有動手,因為,那個未知的劫數,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的跡象。
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陳風真的不確定。
而且,朱標不是被幹掉,只是被剝奪了太子的職位,那麼,這個職位空出來了,老二會不會再探出頭來?朱標會不會再有什麼陰謀?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藍玉寒心思縝密,很快就想到了陳風的擔心:“風哥,現在,局勢的發展,並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就只能大膽地繼續走,不管如何,麗珍妹妹來了,我們得給她安排好住處,安排好一切。”
李麗珍需要有個新的身份,而且,暫時也不能住到皇宮中來,所以,要找個特殊的場所才行,這是他們要做好的。
陳風點點頭:“嗯,必須要安排好。玉寒,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了。”
“師傅,師傅,棣兒射到了一隻野兔。”就在這時,朱棣已經快馬過來。
“好,不錯。”陳風說道。望著朱棣那依舊稚嫩的身體,陳風心中,非常坦然。
大雪,又開始下了。
地面上,積雪足足有一尺多厚,在這種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劈好木柴,燒得滿屋子都是火亮,然後,倒上一壺燒刀子酒,把酒言歡。
這種時候,是不適合在外面行動的,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隊龐大的人馬,正在冰天雪地裡行走,這幾乎違反了人們的正常的認識。
但是,就是這樣,他們才躲過了無數的探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探子。
雖然為了防止中原方面對己方的突襲,在脫脫回到了韃子的權力中樞之後,就致力於向中原派出探子,探查中原的明朝人的行動。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探子,擴廓打上都,才會變得非常輕易。
但是,在其他地區的探子,就沒有這麼敬業了,這種天氣裡,最好的選擇,都是窩在自己的地兒休息。
沒有騎兵,全部都是步兵,而步兵,又不是步兵,他們的腳上穿著兩塊木板,兩手拿著長長的棍子,向地上一戳,就和划船的竹篙一樣,將自己劃出好遠。
開始的時候,他們很多人,還都不適應,經常摔跤,但是,滑過了幾天之後,掌握了竅門,就越劃越快,越劃越上癮了。
這種行軍方式,非常節省體力,而且,還可以減少他們所需的補給,不用騎馬,只要有人吃的糧食就行了。
當然,輜重還是得有的,人吃的糧食,進攻需要的武器,都在後面的馬拉雪橇上。
馬兒拉著雪橇,也輕便了很多,就這樣,這支龐大的軍隊,在雪地裡前行著。
在出關之前,他們還要在道路上行走,而一出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