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後,我要最終的效果,要是能夠讓我滿意了,這就是煙雨樓的一個新的開始,如果我無法滿意,那麼,惠兒,你在煙雨樓玩了兩個月,也就該回家去了,仲榮兄還牽掛著你呢。”陳風說道。
說到這裡,陳風才覺得有某些不妥,惠兒是沈萬三的女兒,自己叫沈萬三是仲榮兄,而惠兒又叫自己為風哥,這其中,就差了一輩了。
不過,那些本來就是見面的客套話而已,以陳風現在的身份,雖然沈萬三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叫他為兄,也沒有辱沒他。而如果惠兒跟著以叔侄相稱的話,那就多有不便。
其實,沈惠一聽到陳風讓她叫風哥,就已經感覺到不妥了,不過,沈惠可絕對不會提出來,要是比風哥低一輩,那還怎麼繼續拉近關係?
“風哥,你放心,惠兒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沈惠說道。
………
陳家大宅。
最近一段時間,陳家老爺一直都不高興。
外面的人,都在看著陳家的笑話。
陳風是陳家的人,卻是陳家的私生子,之前,一直受到陳家老爺的輕視。這點,已經悄悄地被傳開了。
在陳風突然得道之後,陳家卻開始重視這個私生子了,可惜,陳風卻沒有把陳家當回事。
明擺著的,陳風現在已經是六品大官,而自己的妻子,也受到了皇后的親自封號,這在揚州城,可謂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能夠被禮部送個封號,那就不簡單的了,這可是實打實的皇后的封號。
陳家都準備好了結婚的一切,就是沒有想到,陳風居然根本就沒有進陳家的大門。他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出去旅遊去了。
旅行結婚,這冠冕堂皇的藉口,擺明了就是要晾陳家一邊。這樣的一個結果,將陳家老爺子氣了個夠嗆。
而現在,陳風回來了,妻子卻丟了,當然,這件事只有很少人知道。
雖然從心裡,陳祖旺隱隱地想要說,這就是報應,但是,他卻無法張口說出來,畢竟,陳風還是朝廷的六品官員,是陳家最驕傲的一個人。
“爹爹,我們的兩艘鹽船出事的情況已經打探出來了。”陳守道說道:“這兩艘船,都是被紅巾匪劫去的,紅巾匪先打劫了我們的鹽船,又佔領了徐州。”
讓陳祖旺不高興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們的財路斷了。
兩艘船隻接連出事,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已經暫停了運鹽的生意,雖然陳家家大業大,但是,這樣坐吃山空也不行。
陳守道親自冒著危險出動,查出了原因,就是徐州的紅巾匪幹的。
紅巾匪裡面,有一個叫做趙均用的,一直都在當水賊。
雖然查出了原因,但是,他們沒有什麼能力去報仇,現在,北上的船運,大部分都停了。
誰還敢路過徐州去?不被劫了才怪呢!
“紅巾匪啊,沒有想到,朝廷那麼多兵馬,居然連個紅巾匪都對付不了。”陳祖旺說道。
“爹爹,這件事情,我們無須過多擔心,徐州是運河的重點,朝廷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據說,脫脫大人力主派大兵圍剿徐州,我們只需要等待兩個月,應該水路就能通了。”陳守道說道。
朝廷已經發了悼文,敏妃為國盡忠,在護送運輸官銀的過程中,被徐州的紅巾匪劫殺,尊號恭惠。
皇妃還沒有結婚,就先死去了,恐怕算是開了個先例,朝廷要是能夠嚥下這口氣,那就怪了。所以,徐州的紅巾匪,一定會被朝廷清除掉的。
等到運河恢復了,他們再重新運鹽,也完全沒問題。
“爹爹,至於風弟的事情,你也不要多心,風弟肯定有他的原因,何況,現在風弟心情很不好,等過段時日,我再和大哥一同去探望風弟。”陳若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