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
侍者一臉我想日狗的表情轉身就走,心裡想著一定要給迪森往牛排裡塞滿滿的大蒜。不過迪森說對大蒜過敏……如果真的過敏嚴重到休克,死在了這家餐廳……
好吧,侍者想,也許我可以換一種方法發洩鬱悶之情。結果侍者還沒走開兩步,又被迪森給喊了住。
&ldo;你還有什麼事情?&rdo;侍者幾乎是咬牙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已經是極力剋制的結果了,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飯碗考慮,侍者根本就是想把手裡的選單糊到迪森的臉上去。
迪森挑著眉想了想,略微偏頭,故作優雅風趣,擺足了上流社會貴族老爺的派頭說:&ldo;忘了說,我的牛排只要三分熟。&rdo;
&ldo;一定為您辦到。&rdo;侍者說完,飛也似的的跑了。他只怕自己要是再動作慢一些,這個看著就很龜毛,並且龜毛到了不正常的客人,搞不好還會說出點其他的東西來。
&ldo;你不能吃大蒜?&rdo;等到侍者離開之後,貝拉開口問。雖然貝拉現在正的很想假裝自己跟迪森完全不認識的樣子,畢竟這家餐廳裡就算是人少,也還是有人,跟迪森坐在一起,迪森又做出奇怪的事情,讓貝拉感到非常尷尬。但迪森反覆的強調他不要吃大蒜的這件事情確實還是起到了一點兒的作用,貝拉確實注意到了。
貝拉不僅僅注意到了迪森真的不想要吃大蒜,同事也發現,之前在外面,外面的天色因為下雨的原因有些昏暗,使得她無法看清,但在餐廳裡,光線明亮,她倒是發現,迪森的面板確實是過於慘白了。
這種蒼白到奇特的面板,除了愛德華一家的幾人,貝拉從未在其他人的身上看到過,結果迪森的身上卻發現了。
貝拉意識到這一點後,眼神非常自然的就瞥向了距離他們這個桌子有一段距離的另外一桌。
那個桌子靠近窗戶,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面的雨水落在地上的情景,而在那一桌上坐著兩個成熟的男子。其中一個是讓貝拉一見就感到非常有好感的風景,另外一個人確實高鼻深目,一頭紅髮,看起來有些懶散又俊美的男子。
這個男人是跟風景和迪森一同的人,之前一直坐在車裡,倒是沒有出來,直到貝拉順著迪森的提議來到了這家餐廳之後,這個一直坐在車裡的人,才走了出來,並且看起來不太想跟身為陌生人的貝拉過多交流。
貝拉不是一個非常熱情的人,在人際交往上面,總是別人先對貝拉伸出手來,貝拉才會回應。但貝拉卻是一個沖滿冒險精神和好奇心的人,對於她所感興趣的東西,她又有著一種非常執拗的精神。
西索無疑是那種看起來就充滿了神秘感,讓人想要探索的男人‐‐在西索不發神經,也沒有表現的像是一個變態的時候。
不過貝拉現在心裡裝滿了太多的東西,一時之間對於西索倒是沒有接近的想法,而且西索給貝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讓貝拉反射性的想要後退。即使是愛德華也沒有給貝拉如此明顯的危險感。
說起愛德華,與其說貝拉感覺愛德華危險,反而不如說,愛德華彷彿充滿了神秘感。讓人想要一點點的揭開迷霧,看見內裡的愛德華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ldo;嘿,你在看哪裡?&rdo;迪森的聲音喚回了貝拉的視線,迪森見貝拉再次看向自己後,一臉苦惱的說,&ldo;是的,我非常討厭吃大蒜,它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rdo;
&ldo;事實上,除了大蒜以外,我還非常討厭適用銀制的東西。它們真實讓我太難受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rdo;
貝拉:&ld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