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西索卻同時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就在他們的注視下,有著月白色長髮,穿著雪兔白色孕夫裝的月,一隻手扶著牆,臉色蒼白,額頭上全部都是虛汗,彎著腰扶著肚子,一點點的挪了出來。
月的視線和風景交匯,他在雪兔的記憶裡有看到過這個人,並且也知道眼前這兩個人的名字,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但雪兔對他們卻極為信任。月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管這兩個人到底是否值得信任的問題,他只能夠選擇相信雪兔的直覺。
月的裝況看起來真的很不好,而他的視線與風景和西索交匯,唇角翕動,聲音微弱的開口:&ldo;……幫……幫我。&rdo;
西索站在原地,手上出現了許久不見的撲克牌,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月,&ldo;他給我的感覺,和雪兔很像呢。&rdo;明明從外表來看,月和雪兔身上氣質的差距,強烈到就算他們有著同一張臉也絕對不會被人給認錯的地步,每一個只要見過他們的人,都不會說出他們相像的話來,西索說他們很像,還真是少數之一了。
風景沒有去管西索說了什麼,而是直接就放下了手中提著的東西,快步來到了月的身邊。月幾乎已經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單膝跪在了地上,蒼白的臉色讓他的唇瓣也跟著變白了起來。
風景伸手摸向月的脖頸還有手腕,冷靜的問:&ldo;你現在感覺怎麼樣?&rdo;
月艱難的搖了搖頭,虛弱的彷彿快要虛脫昏倒了一般,但他還是完全支撐住了自己,回答:&ldo;我感覺……肚子……好痛。&rdo;
風景把手放到了月的大肚子上,然後立刻的,他就感覺到了手掌之下面板的抽動。即使隔了一層衣服,但這種感覺卻非常明顯。風景立刻看向月的下身,果然發現,就在月單膝跪地的這一塊地方,已經有了明顯的濕痕。
這種情況非常明顯,他的羊水破了,快生了。
雖然月沒有說自己是誰,但風景還是很快就認出了他,即使月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依舊保持著一種說不出的清冷孤高的感覺,但風景大概也能夠猜得出來他和雪兔之間的聯絡,起碼眼前這個人的身體,確實是雪兔的。至於雪兔為什麼會變成了月,這就不是風景此刻想要關心的問題了。
他直接就把月從地上給抱了起來,本來一個大男人就挺沉,更不要說還加上了這麼大的一個大肚子。他回頭與西索說,&ldo;他是雪兔,要生了。&rdo;
就算是西索此等人物,在如此近距離的面對一個要生了的孕夫時,腦子裡也有一瞬間的懵逼,不過他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把風景放在了地上的那些東西一拎,抬腳就先往木之本家沖了回去。
風景跟在西索的身後,抱著月展開縮地成寸的法子,直接就從原地消失了蹤影,飛快的往回趕。
而在往回走的路上,為了轉移一下疼的快要把自己的嘴唇給咬裂了的月的注意力,於是一路平靜的發出各種疑問。
風景:&ldo;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do;
月:&ldo;飛……過來的……&rdo;為了避開那些煩人鄰居們的糾纏,月終究選擇了飛出來。
嗯,一個挺著特大號肚子在天上飛的孕夫。這樣的想像讓風景正施展的縮地成寸都卡了一下。
不過為了轉移月的注意力,風景還在繼續發問:&ldo;沒有人看見嗎?&rdo;
月的臉色愈發的白了:&ldo;……應該沒…&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