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前抱住了路尚。
韋想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他們竟然抱在一起了。韋想忍不住死死咬著嘴唇,緊緊地盯著路尚的反應。
只見他低頭深情的凝視著懷裡的女人,然後慢慢抬起手也抱住了她。
他竟然抱了那個女人。
這一刻,韋想終於笑了。她寧願現在自己是個瞎子,她寧願她什麼都沒看到。
可是,眼前的一幕確實那麼明顯,她終於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她認了。
“姑娘,要下車嗎?”司機師傅在耳邊說。
韋想麻木地搖搖頭,沒有半點生氣的說:“師傅,返回吧,去青年路,雅居小區。”
……
下車後,韋想渾身的力氣彷彿抽空了一般,如同行屍走肉般回了家。
到家後,貞貞不在,她換了拖鞋,來不及換衣服,就無力地倒在床|上,把臉邁進枕頭裡。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她起初的目的不純,所以現在註定要受到懲罰嗎?
如果是這樣,她甘願接受。誰讓她原來那麼自私,她活該現在受到這個對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也許,真的到了要了斷的時候了。
不過既然路尚也欺騙了她,她也不會給他什麼面子了。她要在他開口之前,先甩了他。趁著她還沒徹底死陷進去,她要瀟灑的轉身。
想通了,她的心裡好受了一些。
大約九點半,路尚的電話打了過來,韋想冷冷的看著螢幕上她特地為他備註的“我家男神”,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切斷了電話。
後來,路尚又打過來,她乾脆關機了。
她就是要這樣,她也要讓他感受一下當時她追他時候次次被拒絕的味道。
***
第二天路尚又給韋想打電話,沒打通,他皺了皺眉,差點把電話甩了。這女人搞什麼,打了幾次都不接電話。
不會是昨晚沒陪她吃飯,她生氣了吧。但生氣也該有個限度吧,這樣任性像話嗎。他是不是最近脾氣太好了,把她慣得不像話了,現在都蹬鼻子上臉敢不接他電話了。
中午十分,路尚直接驅車去了韋想所在的醫院。結果,科室的朋友說她出去了。
等了好一會,不見她,打電話她依然不接,路尚的臉色就變得不好了。這女人什麼意思,明顯是在躲著他。
有點火大的他先走了,不過並沒有走遠。大約半個小時後,就又回到了醫院。
果然他沒猜錯,她確實是在躲他。這不,現在回來就看到她下樓出來了。
路尚正要上前,就看見韋想朝著門口左側走去,來到一個陌生的男子面前,接過他手裡的一大束玫瑰花,笑著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簽收。
看到這一幕,路尚以為他的眼神除了問題,他閉了閉眼再睜開,該死的,他依然看到那個女人抱著一大束玫瑰花打算往回走。
路尚的臉徹底黑了,他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去,狠狠地奪過韋想手中的玫瑰花。
拿到花,他看著上面卡片上寫的留言,額頭的青筋就直直的冒起了。
韋想一不留神手裡的東西就被人搶了,她怒視著回頭,看清是路尚後愣了一秒,然後不悅的說:“你幹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不禮貌?”
路尚不怒反笑,“呵呵,‘這是個很好的季節,總是會想起我們的從前。’說說,誰是?還給你送玫瑰!”
被他大聲念出卡片上孫嘉齊的留言,韋想臉一紅,羞憤的說:“這不關你的事。”
路尚看見她這個樣子,心冷了冷,“我是你的男朋友,你被別的男人送花,這不管我的事管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