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要確認他何時出門,她好緊急部署適當出擊。
李嬸嬸同住一個屋簷下,自然無法忽略她對這個鼓聲及敲鼓人的過度在意,有天在飯桌上憋不住提:「我今早在對面樓道口跟張奶奶聊天,碰到那個敲鼓的小夥子了。」
本還安靜夾菜的歸庭月揚眉看向她,眼很亮。
李嬸嬸接著說:「戴個帽子,高高瘦瘦的,就是走太快,沒瞅清楚長什麼樣子,不過聽張奶奶說,他好像被同一棟的人投訴了,昨天才有物業找上門。」
歸庭月眉心微蹙,不理解道:「他又沒在擾民時段敲鼓,怎麼也會被投訴。」
李嬸嬸嘆:「不是人人都喜歡這種聲音哎。」
歸庭月打抱不平:「也沒見附近幾個練鋼琴的被投訴。」
李嬸嬸說:「這不一樣。」
歸庭月的語氣帶上幾分忿意:「哪裡不一樣。」
李嬸嬸靜了幾秒:「琴聲更文雅。」
歸庭月垂眼用筷子尖挑米飯:「我不認為樂器還得分高低。」
吃完午餐後,歸庭月回到房內,惴惴不安幾個鐘頭,擔憂從此再難聽到她的每日強心劑。
但下午四點,耳熟的鼓聲再次敲碎這個枯燥沉悶的傍晚,使之煥發生機。
她開心地跑出臥室,奔向陽臺,成為踩點到場的死忠飯。
男人的狀態完全不受影響。
鼓點一如既往的無所顧忌,是密集的字眼鑿刻在空氣裡,以狂草的形式,譜寫出高燃的戰書。
歸庭月單手託下巴,微微笑起,覺得自己的擔心可真是多餘。
鼓聲停止後,他再一次去了客廳。歸庭月也忙回到窗後,展開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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