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手便被輕鬆化解。
但此刻面對江玉沁,他自然不可能提這些事來暴露自己的無能,只能將過錯都推在她身上。
江歸原冷冷道:“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難道他們江家,真的只能走那條冒險的路了嗎?
來了圍場,原本想著能有與煜王見面的機會,也能趁機探聽一二,可煜王也不知在忙些什麼,這兩日總也不在營帳裡待著。
要商議的事如此機密,自然得尋個合適又隱秘的機會才能仔細探討。
煜王不表態,他們這樣做能成嗎?
江玉沁沉思片刻,上前一步,試探著道:“大伯父之前不是說,想法子令林婉寧失寵也可嗎?”
江歸原睜開眼睛:“你有法子?”
江玉沁點了點頭,想著方才看到的案上那一幅丹青,和聽到的那一聲呼喚,微微笑著:“以眼下皇上對她的寵愛來看,要想讓皇上厭棄她,怕是不太好辦。”
“可侄女方才在主帳內,發現了一件事。”
“侄女這才明白,要讓她失寵,不一定要皇上厭棄她這一個法子。”
“若是她厭棄了皇上,二人生了隔閡齟齬,皇上日日政務繁忙,一日兩日或可忍受,可時間長了,誰會想去安撫一個成日裡無理取鬧的妃子呢?”
江歸原唇角一勾,泛起一股陰惻惻的笑:“既有了主意,便儘快去做,你的時間可不多。”
他們的機會只有此次秋狩,若最後還不成……
罷了,還是先想法子聯絡煜王。
“大伯父放心。”
江玉沁微微頷首,施了一禮:“侄女心裡有數,待她與皇上生了嫌隙之時,侄女再出面寬慰,必然能成。”
……
沐浴更衣過後,林婉寧坐在梳妝檯前,慧心拿了錦帕過來為她拭發。
看著歪在榻邊翻看書卷的裴玄清,林婉寧抿了抿唇,試探道:“從前倒是不知,中書令還是個文武全才。”
裴玄清指尖一頓,抬眸看她。
便見小女子身著素色寢衣,一頭秀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修長的脖頸與如藕般白皙的一節手臂裸露在外,面板微微泛著紅暈,看起來誘人極了。
他不由喉嚨一緊,輕咳一聲道:“嗯,逸塵能文能武,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婉寧輕輕擦著發,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他也不小了吧,你怎只叫人家為朝效力,也不給賜個婚?”
“偌大的府邸沒有個女主人可怎麼行?”
:()陛下獨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