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迷茫,“我出靜心堂之後,不久就摔倒在府南河邊,當我醒來的時候,奇蹟就發生了,不但自己武功已經恢復,而且還增長了不少功力。”
“為什麼會這樣?”肖正好像在思索,又好像在自問自答,將頭輕輕地擺動,“是不是有什麼奇遇?”
“肯定有奇遇”肖晨十分肯定,“沒有奇遇,你女兒還能站在這裡?早就被‘死神之吻’抓回去了,我在想,一定就是那個高人在幫我”
“什麼樣的高人?”肖正很感興趣,“是男還是女?有多大年紀?”
“是個女人,看上去就只有母親這般年紀,在成都的青羊宮見過,已經達到了傳說中出有入無的境界。”看上去,此時的肖晨既有嚮往,又有欽佩,“很美的一個女人爹,你剛才說這些貨物千萬不能讓他們截去,給我一個理由?”
“晨啊,你是我肖正的女兒,我也不想瞞你。”肖正將包袱聳了一下,神色凝重地道,“你爹也是高迎祥的人”
“什麼?”肖晨一聽這話,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許久才回過神來,“爹,這可開不得玩笑?這可是與朝廷為敵啊”
“你爹什麼時候開過玩笑?”肖正凝重的神色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感覺沉重,“我已經跟了高迎祥有兩年了,這兩年的時間,都是押運‘天下山莊’的貨,交給闖王高迎祥的人。他們是為窮苦人打天下的在朝廷的眼裡,他們是賊,可在窮苦人的眼裡,闖王就是救星”
肖晨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高迎祥的人,這下心裡不但沉重了起來,父親的行動擺明了要幫助管鷹,幫助‘天下山莊’,看樣子也是他的職責所在,而要截下這批貨物的卻是剛剛受傷不久的師兄瀟湘子,人家才剛剛受傷,無疑又要經歷一番搏殺。
自己跟著父親跨出這一步之後,就絕對是站在了闖王高迎祥這一邊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並且,與楊丹心為敵了,他是大明王朝的民間王爺,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想到楊丹心,肖晨就覺得心裡難受,有一種失落,有一種傷感,還有幾分怨氣。
“可不可以不管?”肖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又怕父親生氣,就輕聲地問著肖正,“女兒很為難的。”
“不行這事管定了”肖正斬釘切鐵地回答,“你可以不參與,你可以不管,但你爹我就不得不管這兩年下來,你爹就是暗地裡負責為闖王組織兵器供應,與‘天下山莊’結下了互信,而今雖然是別人押運,但這貨是闖王要的,我鐵筆判官肖正就管定了絕不能讓這批貨落在‘死神之吻’的手中。”
“可押運這批貨的是管鷹”肖晨見父親的態度堅決,也就氣鼓鼓地說了出來,顯然對父親的態度有些不樂意,“與你何干?”
“你這是什麼話?”肖正一聽肖晨這話,頓時就給以了反駁,隨後語重心長地說,“人活一世,就短短的幾十年,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裡,有可為,也有可不為。為別人而活,為天下的窮苦人而活,這就是你父親的選擇你可以不選擇這一條路,但你千萬別以天下窮苦人為敵知道嗎?這是一個原則問題。你是我肖正的女兒,血液裡流動的是與我一樣的血液,就應該聽我的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而今朝廷破敗,理當為民,救民於水火,這才是俠道”肖正越說越激動,到後來已經是慷慨陳詞了。
聽了父親的一席話,肖晨沉默了下來,在心裡也暗暗地覺得父親的話很有道理,只不過自己沒有站在父親的高度來想問題,思想就圍著楊丹心在轉,太小家子氣了,還是父親才是真英雄,真豪傑
“好女兒聽爹爹的”肖晨聽了肖正的一席話之後,打消了原來的那些顧慮,經此思慮之後,一股英雄之氣在心中激盪,終於下定了決心,“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肖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懂道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