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真識相!本人姓魏,名忠誠,家住興安州府衙。”府臺大人的小舅子看著肖晨那副嬌羞的摸樣,雖然是一身男裝打扮,卻早已感到身軟骨酥,道出了自己底細來,“是興安州的捕頭!這幾個,都是捕快。”
“是魏忠賢的弟弟嗎?嘻嘻嘻!”肖晨聽他如此說來,故意調笑著,將自己的嘴巴一捂,“可就是朝廷欽犯哦!可別讓奴家跟著一個欽犯過日子吧?”
“切!說什麼話啊?跟那魏忠賢八竿子打不著!”魏忠誠看著肖晨的樣子,感覺十分的可愛,也就很樂意地與肖晨說話。
“說不定哦!你做的事情都跟魏忠賢一般,欺男霸女的!”肖晨依然是一副俏皮的神色,“怎麼不叫奴家吃醋呢?端著碗裡,看著鍋裡!奴家要你把那不相干的人放了,你可答應奴家?”
魏忠誠何時見過肖晨那一副調笑俏皮的樣子?只叫他身軟骨酥不說,覺得肖晨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一股磁性,不但動聽悅耳,而且願意去身體力行,可口中還是不遠承認欺男霸女這個事實:“哪有啊!一定是姑娘聽了什麼人的壞話,故意來試探。”
“才不是呢!”肖晨故意將嘴巴一翹,嬌嗔之後,笑靨如花,“奴家聽說你將一個雜耍班請到了府上,雜耍班裡有一個妞,是不是比我好看啊?穿紅衣服的那個?”
“她哪能與你相比啊!你是天上的鳳凰,她充其量只是一隻白鶴罷了!”魏忠誠調笑著說完之後,將舌頭伸出,輕輕地舔著嘴唇,眼裡露出了邪淫的光芒,而且還習慣性用手摸著他嘴角側面那顆痣上長出的幾根毛,“不能比!不能比!”
“嘻嘻嘻,露陷了吧!”肖晨一手指著魏忠誠,一手捂著嘴巴笑道,“這可是你說的!”隨後嘴巴一翹,帶著一絲的調笑,又帶著命令的口吻,“我要你把那班人放了,要不然,奴家跟你沒完!”
“放!放還不行嗎?”魏忠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都怪自己這張臭嘴!”隨即笑盈盈的道,“放了後,你可要從了我,不許耍賴?!”
“不耍懶就是!”肖晨這次顯得很委屈的樣子,隨即笑罵道,“看你這鬼東西答應得很勉強,肚子裡是不是又在長什麼壞水了?”
“嘿嘿嘿!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魏忠誠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聽你口音,好像是四川來的,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呢?”
“嘻嘻嘻!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肖晨捂著嘴巴笑道,而且笑的很開心,“一定是你耳朵打蚊子去了!”
這魏忠誠聽肖晨一說,弄得一頭霧水:“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的啊?天才明白!”
“我左一個奴家,右一個奴家的,難道你沒有聽明白嗎?”肖晨故意睜大雙眼,看著魏忠誠,一本正經地道,“本人姓陸,名佳,這下你聽明白了嗎?”
“哦!哦!哦!原來是陸(奴)佳(家)啊!”魏忠誠這會才恍然大悟,隨即道,“陸(奴)佳(家),我還是怕你耍懶,萬一我將他們那般反賊放了,你又不從我,我豈不是兩頭失落?”
“那你想讓奴家怎樣?”肖晨一副吃驚的樣子,“你才會放心呢?”
“先人我親一口再說!”魏忠誠突然上前,攔腰向肖晨抱去,“吃一個定心丸。”
肖晨哪裡會讓這個魏忠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吃到豆腐呢?當即調笑著,輕輕向後一退,並閃身讓過,那份輕盈的體態是恰到好處,既讓在場的人感覺不到她會武功,又這個魏忠誠覺得很容易就要抓到,卻就差那麼一點點。
魏忠誠突然這麼一包,本以為很容易就會被他抱在懷裡,哪知道卻就差那麼一點點,不覺愣了一下,口中“咦”了一聲之後道:“我還信就抱你不到?!”
“慢!”肖晨怕這個魏忠誠起疑,就出聲阻止道,“你要依了奴家的要求,奴家一定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