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丁成一個‘大’字,然後吶,將你的衣服脫了,我蒙上眼,就用這些針一顆一顆地從手中射出,沿著你的軀體,將你的人形刻在板牆上!你知道,我用一片茶葉就能要人性命,你說我這個針,萬一失手,會飛向哪裡?”
“不用說了!肯定是飛到我身上。”駱如財聽得魂魄似乎都要離體似的,一張臉已經有些扭曲,比哭喪著還要難看,“萬一飛進了心臟或是飛進了眼睛裡,你能你能復原嗎?”
“復原的本事沒有,不過,還是能將針取出來的!”肖晨壞壞地一笑,“我用刀子將針周圍的肉劃開,不就能取出來了嗎?這方法不錯!”
“姑奶奶吔!還是不要用這些方法了!那樣被你折磨而死,多慘啊!是不是?”駱如財已經感覺背上涼絲絲的了,“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怕了?”肖晨用繡花針的針身繼續來回遊走在駱如財的耳朵上,輕輕地,不經意似的問道,說著之時,突然一針紮下去,紮在了駱如財的耳垂上,“先給你耳朵上穿個洞,讓你永遠記住今天的日子!這顆針也同時留在耳朵上,今後取針之後,就可以穿上一枚耳環了。”
“啊!”駱如財被肖晨扎痛了,不由得叫了起來,隨後道,“!痛!痛!”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女人扎洞穿耳環都不像你這樣!”肖晨奚落著駱如財,隨之調侃道,“輕了就不夠勁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頭,是不是很漂亮啊?我們聽到你的叫聲了,是不是爽呆了啊?神仙日子,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哦!可別辜負了良辰美景哈!”大門外傳來了駱如財的那些嘍囉的調侃聲,聽得讓駱如財哭笑不得。
“你聽好,趙家小姐是我的妹妹,趙家也就是我的親戚家,你今後再敢打她的主意,你身上的這身肉和骨頭縫裡,就會留下更多的繡花針!”肖晨聽到大門外那些嘍囉的調侃聲音,以為駱如財會大聲地呼喚救命,便以極快的手法點了駱如財的穴道,臉色十分嚴肅,扯著駱如財的耳朵,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字字聽來,都深入到了駱如財的腦海裡,“還有,你如是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故技重施,你這腦袋瓜可就保不住了!要取你這腦袋瓜,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肖晨所點之穴,是阻止駱如財說話的啞穴,說完之後,提著駱如財的耳朵,將撲在地上的駱如財慢慢提了起來。
站起來的駱如財,十分順服的樣子,雖然一臉的哭喪像,卻還是忍不住不斷地瞟著肖晨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感受著那張臉給他帶來的魅力。
“你這傢伙真是色心不死啊!”肖晨看著駱如財的摸樣,真想一把將他的耳朵揪了下來隨即又從身上摸出一顆針來,拿著針在駱如財的臉皮上慢慢地遊走,“你說我怎麼會放心得下你今後再不去騷擾趙家小姐呢?哦!我忘了,你這會不能說話了。我得想一個完全之策!”
肖晨放開了揪住駱如財的耳朵的手,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在駱如財面前走動,那樣子好像將身邊的駱如財忘了。
此刻的駱如財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心裡在想,這女人雖然不是趙家小姐,料想比那趙家小姐漂亮多了,如果趁她不備之時,來個突然襲擊,一把將她攔腰抱住,憑著自己征戰多年的經驗和自身的力氣,還怕制服不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剛才那會只是自己不知道她的底細,才著了她的道。已經與她拜堂成親了,只要收服了她,與她來了生米煮成熟飯,有了肌膚之親,還怕她不服服帖帖?
這傢伙臉上有一絲的狡黠,在打什麼鬼主意?肖晨雖然故意在駱如財的面前晃動,但也不時用眼角瞟著他,見駱如財臉色有些異動,便思忖了起來,身上卻暗自蓄勢。
突然見駱如財的肩頭一晃動,肖晨當即便施展出凌波逍遙遊,如同泥鰍一般,在駱如財手指剛剛觸及到肖晨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