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墨寶,掛在關隘的城樓上。彰顯著關隘的氣派和雄偉。
肖晨凝視著那五個大字,臉上的表情既嚴肅。又崇敬,她知道,一旦過了這個關隘的城門,便到了一個陌生的地盤,雖說是藝高人膽大,但還是應該處處留意。
“鐵頭姑,走吧,先進城再說!”看著肖晨的樣子,冰凌神刀楚天雄催促道。“大頭理解你此刻的心思。可,為了江湖的平靜,總得有人犧牲自由,甚至生命。這也是我等俠義之士應該做的!”
“話雖如此,我也懂,可就是心中有些惆悵。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肖晨聽冰凌神刀楚天雄如此說,也就生出了感概來。隨後問道。
“也許他們早就過了三海關,說不定到了寧遠。”楚天雄習慣地將大頭揚了揚。
“這鎮守三海關的參將吳三桂,是武舉出身,有勇有謀,二十四歲就擔此大任,實在是大明之福啊!”肖晨想到三海關。就想到了三海關的守將,又生出一番感嘆來,“好,進三海關城!有時間,去會會這個吳參將。”
來到了城門下,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肖晨將錦衣衛的腰牌在守護城門的軍士官面前露了出來。那軍士官恭恭敬敬地引領著肖晨和楚天雄兩人走進了三海關城內。
“你去忙!我們身負重要使命,不能被後金的奸細識破。”肖晨對那軍士官吩咐道,“這三海關城裡,一定少不了後金的奸細。”
那軍士官唯唯諾諾地止住了腳步,向四下裡看了看,也就轉身回城門洞了。
肖晨和楚天雄掃視了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也就順著大街尋找客棧,因為,此時已經黃昏,落日最後一抹光輝撒向天際,將三海關的天空照耀得還算美麗。
在一個小巷口,那裡距離“盛隆”客棧不遠,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映入了肖晨的眼簾,當即拉了冰凌神刀楚天雄的衣角,並倒轉了身形,停下了腳步。
楚天雄知道了肖晨的意思,也跟著轉身,並輕聲問道:“看到什麼了?”
“一個乞丐模樣的人,很熟悉,腰間上掛著一個葫蘆樣的酒罐,捲縮在那小巷口。”肖晨一邊輕聲跟楚天雄說,一邊不時瞟向了那人,“不知道是哈託布,還是醉鬼龔三?你注意到沒有?”
聽到肖晨這麼一說,楚天雄別過頭去,向那小巷口瞟了去,果然發現了一個乞丐模樣的人,靠在小巷口的牆壁處,腰間上的確揹著一個酒罐,但楚天雄卻發現那人雖然穿的很陋爛,但太陽穴處鼓鼓的,顯然內功深湛,那張臉令楚天雄永遠也不會忘記,不過,此時那人的臉上顯得很痛苦,流眼抹淚,不像是裝的,手顫顫抖抖地摸向了腰間的酒罐,似乎想將其解下。
“我敢肯定,那是哈託布,不是醉鬼龔三!”楚天雄看了一眼之後,便想到巨蟒谷大戰的情形,當時與肖晨趕到巨蟒谷,正值楊丹心、王大通和草腳醫生被玉面狐率領的“帶雨梨花宮”的殺手圍攻,當時哈託布就在其中,“似乎這哈託布中毒了,那樣子很痛苦。”
聽了楚天雄這麼說,肖晨又別過頭去,看了看,的確如楚天雄所說,肖晨不但武功高強,還是一個用毒高手,仔細一看,知道這哈託布中了一種令人上癮的慢性毒藥,看那樣子,像是毒癮發作了一般。
正如楚天雄肯定的那樣,這人的確是哈託布,他此行是接受了一項特殊使命,奉命要到大明尋找“帶雨梨花宮”宮主回後金,如今距離後金改名之期已經不遠了,代善奉皇太極旨意去了“帶雨梨花宮”,要“帶雨梨花宮”宮主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到“萬年寒冰鐵”,那“萬年寒冰鐵”是改名祭天之時必不可少的祭祀品,卻發現宮主帶著“藥人”去了大明,於是便飛鴿傳書將皇太極的旨意告訴了柳楚楚,卻遲遲不見柳楚楚拿出行動去尋找,也不見柳楚楚回信,於是就命令哈託布去大明,催促柳楚楚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