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女人就讓你的腦子退化不少,嗯?”他譏誚的望著他。
“這不需要你管。”刁冠群沉聲斥喝,“少廢話,你要什麼?要我不再阻擾你?還是要錢?”
他的小霜霜說得對,他老早就該放棄那無謂的承諾,因為紀朗元根本不值得他化盡心思去把他導回正途,他早就瘋了。
現在後悔為時已晚,他只希望她能夠安好的回到他身邊。
至於那個喪心病狂的廢渣,他完全不在意將他扁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後去給警察處理。
“不再阻擾我?你覺得這是我想要的?”紀朗元冷笑,“你從接下鷹雨盟開始,就是在阻擾我了。”
“這樣吧!我剛剛想到了個不錯的提議。”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詭譎的望著他,“你既然這麼喜歡我手裡的這個女人的話,想必應該什麼都願意做吧?那麼現在爬過來跪在我的面前磕幾個頭,我或許什麼都不要就讓你們走了。”
他心中的如意算盤是,等到他真的過來的話,他會開槍殺了他,而他如果不過來,他則會在他面前殺了這個女人。
哈!這種一石二鳥的計劃,不管怎麼算他都不吃虧。
“你——”額上青筋暴露,刁冠群握緊拳頭,渾身散發的冷冽氣息更強。
“怎麼了?不願意?”紀朗元故做憐憫的低下頭,“女人,看來你的價值比不上男人的自尊心啊!”
唐晚霜側著臉,帶著冷笑望著他,“就跟你比不上路邊的狗屎一樣嗎?”
“你——”
“我怎麼樣了?說中了事實讓你惱羞成怒了?”她不怕死的繼續挑釁,“或者我該說,你只是因為明白了自己的無能,所以才要以羞辱人的方式來達到自我滿足?”
這只不要臉的豬,竟敢要刁冠群向他磕頭,她唐晚霜的男人是可以讓他這樣羞辱的嗎?
“你這女人懂什麼!”紀朗元睜著泛著血絲的眼怒吼,“如果不是他,我會是鷹雨盟的盟主,我不用窩在那小得跟老鼠窩一樣的地方,我可以靠走私販毒來賺大錢,我會是道上人人敬畏的大哥,而不是現在什麼都不是,這一切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他充滿憤怒情緒的一番話,卻讓唐晚霜更鄙視他。
這些混黑道的男人腦子全都蠢到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嗎?
自己的無能也能推到別人的身上,自己的愚蠢還能解釋得光明正大,就她看來,這根本就只是——“喪家犬的遠吠。”她冷哼道。
“你這女人——”紀朗元大怒,伸出手欲打,卻被一聲怒吼斥喝住。
“你要敢打她,我會直接殺了你!”微玻ё叛郟�蠊諶毫滔戮�妗�
“看清楚,現在我才是發號施令的人。”往地上開了一槍,激起漫漫煙塵,紀朗元快抓狂了。
“還有你這女人,最好也給我閉嘴!”待會兒等他宰了刁冠群后,再來料理她,“你想夠了沒?是決定要爬過來,還是我宰了她給你看。”
刁冠群眼中沒有掙扎,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唐晚霜。
他不在乎被如何羞辱,在跟她的安危相比,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皺著眉,唐晚霜察覺到他即將做的舉動,心狠狠的揪疼,她強迫自己開口,“不準,你敢聽這人渣的話,我就——”
她試著想拿出放在口袋的防身武器,但是被綁住的手,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
她眼底露出焦急的神色,不顧粗糙的麻繩會弄傷纖細的面板,她扭絞著繩索,企圖解開。
但她越焦急,越無法掙脫開來。
刁冠群望著她眼中顯露出的無助、著急,還有心疼,他微笑安撫,“沒關係的,你,值得。”
“不準不準不準!我說我不準,你沒聽見嗎?”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