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飛沉思許久,最終不得不點頭道:“沒錯,必須把我大兒子安然無恙的回家。”
但緊跟著他卻話鋒一轉:“換肯定要換,但換我兒子回家的不是那對母女。”
三大亨皆是一愣。
沈天洪提出質疑:“老爺子,如果不用那對母女換大少爺,那姓秦的肯定不會同意的。”
“對呀!至親換至親,這才公平,沒人願意幹賠本的買賣。”
“姓秦的做事歹毒,萬一激怒了他,大少爺免不了受皮肉之苦,老爺子你可要慎重!”
另外二亨趕緊相勸。
司馬景飛擺擺手道:“你們懂個屁!我從一開始就沒承認過楊雪薇母女是我派人抓的。這對母女是我的底牌,不可能輕易交出去。”
“等那歐陽家辦完壽宴,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們。姓秦的膽敢跟我司馬家為敵,俊迼的仇必須要報。”
“就這麼決定了,拿於家那三口換我大兒子司馬東宇!”
司馬景飛一錘定音。
三大亨不敢反駁什麼,想想這些話也是頗有幾分道理。
司馬家不可能輕易放過秦風。
死的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孫子司馬俊迼,單是這筆仇就必須把秦風殺之而後快。
司馬景飛為了報仇雪恨,必須掐著楊雪薇母女這兩張王牌。
“那我現在就去聯絡秦風,爭取儘快把大少爺接回家。”
沈天洪就要離開做事。
司馬景飛揚手製止了他。
“不著急,東宇在秦風手裡反而是安全的,這狗東西一定算準了我們會交換人質。”
“該著急的是他,多讓他備受煎熬,這狗東西活該受罪!”
“你們去補覺吧!該聯絡秦風的時候我自會聯絡他。”
三大亨唯命是從,點頭離開書房。
“老董,家裡忽然住下了這麼多人,三五天內指定不會輕易離開,你去多備些食材,再去找些傭人。把這幫大爺伺候好了,免得再起什麼禍端!”
司馬景飛朝管家董德厚吩咐道。
“好的老爺。”
“只是,咱們真的要這麼忍氣吞聲嗎?”
“咱們家族好歹也是魯州的天王家族,被這幫人欺負到家門口,我真的替家主您感到憋屈。”
董德厚氣鼓鼓的說道。
司馬家族屈居歐陽家和梁家之下,自然有幾分本事。
曾經控制林家六河商會的五湖商會,實則就是司馬家旗下的產業,所籠絡的都是魯州地頭上的富商名流。
但凡司馬景飛出去吼一嗓子,必然會有很多人過來幫場子。
最關鍵的是,司馬家終究為歐陽家效力過,無論牧遠山如何責罵司馬景飛,司馬家真到了被滅族之時,歐陽家也不可能坐視不管,一定會伸出援助之手。
所以,被人欺負成這樣,董德厚真心覺得憋屈!
“呵呵……跟了我這麼多年,你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呢?”
“難道你不覺得我越是可憐越能換來歐陽老爺子的青睞嗎?三十六計你白看了吧!這是苦肉計啊我的老夥計。”
司馬景飛呵呵一笑。
“呃……苦肉計?”
董德厚被說的一臉懵。
愣在原地想了半分鐘,這才拍著大腿恍然大悟。
“我懂了,咱們家越慘越能讓歐陽老爺子生出憐憫之心。”
“說到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咱們司馬家終究是歐陽家的小弟,小弟臉上不光彩,當大哥的也沒面子。”
“高,實在是高!老爺您真牛!”
董德厚由衷的拍著馬屁。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