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幗彪指了指這套房子說道:“這房子也就一百多平,還不在市中心,連一百萬都賣不上,你踏馬欠我三百萬,剩下那兩百多萬怎麼算?”
“我……我給你打借條,剩下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大不了我給你打工,我去你的賭場打掃衛生,幫你打一輩子工,行嗎?”林凊冬哀求道。
段幗彪把香菸砸在林凊冬身上,一腳給他踹翻在地。
“行你麻痺,打工還錢,那得還到什麼時候?”
“你踏馬借我錢的時候怎麼說的?老子給了你十天的時間,你一分錢都沒拿出來,現在還有臉跟我討價還價?”
“虎子,剁他一隻手,讓他長長記性。”
段幗彪朝手下吩咐道。
虎子去廚房拿來菜刀,喜子薅著林凊冬的頭髮按在了茶几上。
林嬌嬌則是被段幗彪抓住控制起來。
明晃晃的菜刀對準了林凊冬的手腕,他拼命掙扎卻被喜子死死按住。
“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用你女兒抵債行是不行?”
段幗彪拽著林嬌嬌,大聲質問林凊冬。
“彪哥,別動我女兒,求你了,我給你當牛做馬……”
段幗彪沒了耐心,直接衝鬍子吼了一聲:“把他手剁了!”
鬍子就要落刀,地上的薛芳忽然間跳了起來,一頭撞開了拽著女兒的段幗彪,而後用力朝女兒推了一把。
“快跑,不要管我,跑出去找秦醫生……”
薛芳終究比女兒有力氣,她拼盡全力的一推,把林嬌嬌推的像是飛起了一樣,雖說最後摔倒在了門口,但距離段幗彪幾人已經很遠。
林嬌嬌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飛快的開啟房門向外跑去。
不曾想,duang的一聲,她猶如撞到了一堵牆,直接被彈了回來,摔了個人仰馬翻。
門口出現一道身影,跟虎子和喜子的身板一樣壯碩,他是段幗彪的另一個手下,留在門口負責放風的。
“彪哥,我這守門員當得不錯吧!”這名手下笑呵呵的對彪哥說道。
段幗彪被薛芳撞了個趔趄,從地上爬起來,哪有時間稱讚手下,直接跑過去一把薅住了薛芳的頭髮,跟著就是幾個大嘴巴子。
堵門那人重新把房門關上,繼續在門口當起了守門員。
薛芳被段幗彪打得嘴角流血,她趁這貨不注意,張開嘴巴咬住了他的手腕,這一口用盡了力氣,把段幗彪咬得嗷嗷大叫。
“臥槽尼瑪的,鬆口!”
段幗彪猛踹薛芳,可是薛芳就死不鬆口,牙齒咬得很緊很緊。
林凊冬看到這一幕,被激發出了鬥志,用力頂開控制自己的喜子,想去幫薛芳,喜子的反應速度很快,一個虎撲給林凊冬撲倒在地,跟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虎子上前幫彪哥,一腳踢在薛芳頭上,終於給她踢倒在地。
但段幗彪手腕是咬傷很深很深,一個大血口子呼呼往外冒血,薛芳嘴裡還有咬掉的血肉。
段幗彪氣的哇哇大叫,撿起來菜刀朝薛芳走去。
“麻痺的,老子砍死你這個死比娘們……”
段幗彪氣急敗壞的落下了菜刀。
“別殺我媽,我都聽你的,你別殺她,我給你,我把自己給你……”
林嬌嬌哭喊著跑了過來,死命拽住了段幗彪的大腿,菜刀在距離薛芳頭頂還有三五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段幗彪望著身下的林嬌嬌,那因為過度拉扯撕裂的衣服下,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眼前白花花一片,段幗彪豈能不動心?
砰!
他抬腳給薛芳踢到一邊,伸手把林嬌嬌扶了起來。
“這才乖嘛!早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