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母之死的真相捅給皇后知道,這件事情你別說不是你做的!”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呢?我管這種閒事做什麼?我派的人?哪個是我派的人。我什麼時候派的人,你給我拿出證據來,空口白牙的,你想冤枉我,沒門!”方輕塵眼也不眨一下,一賴到底。
容謙氣結。
方輕塵忽然咦了一聲,用驚異的語調問:“對了,你不是整天都罵那混小子這不好,那不對嗎,一提他就恨得牙癢癢,沒日沒夜地後悔不該為救他把自己葬送了嗎?你不是老早就發誓,再不管他地閒事,現在只想好好過日子,只等到回小樓的那一天嗎?你不是很哲學地發表感慨說啥,昨日之日不可留嗎?你不是指天誓日地說,過去地自己已經死了,以後要過全新的生活嗎?怎麼莫名其妙,又跟我扯上燕凜了,別說我沒招惹他,我就算是真的招惹他了,這閒事,你也沒必要過問啊!”
容謙所有的風度一概丟到爪哇國,咬牙切齒用警告的聲音喊:“方!輕!塵!”
方輕塵輕聲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不和你胡鬧了。我知道你是左等我不來,右等我不來,又不好意思催,在那拐彎抹腳地提醒我呢。好好好,我這邊的事也告一段落了,楚國暫時也沒什麼事需要我了,我隨便交待一下,就動身來找你。只要把你送回小樓,什麼病都能治好了,就算你在受罰不能脫離肉身,你總是可以有個活蹦亂跳地身體用。”
容謙想也不想,立時喝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不會回小樓,我是警告你,別去碰燕凜!”
方輕塵當即大喊:“色女啊,喂喂喂,還有旁邊看熱鬧的幾位啊,你們都聽見了,可要給我做證啊。不是我不去幫他,是他自己不想回去,所以我現在不過去,可是怪不得我的了!”
小樓深處,眾人皆笑。
明明是小容找方輕塵興師問罪,怎麼一轉眼,變成方輕塵輕輕鬆鬆,甩掉了身上一大責任,小容則莫名其妙地放棄了再不管紅塵諸事,只想回小樓治好身體過完五十年的原本打算。真個一念即生,煩惱無窮,他這一卷進去,只怕是五十年不滿,不得超脫了。
小容是君子,方輕塵卻是個無賴,君子碰上無賴,吃虧的,果然永遠是君子。
吳宇輕聲嘆氣:“方輕塵這傢伙,閒著沒事,這不是陷害同學嗎?他也太狠了點吧,小容的身體這麼糟糕,還要逼得人家在塵世打滾五十年,這心腸真是大大地壞了。”
張敏欣眯著眼,搖頭:“難說。小容就算真回了小樓,治好了身體,但是再不能迴歸人間,一直只能坐看著燕凜青姑他們的命運輪轉,不能介入,不能相助,你覺得就他那個雞婆性子,人回了小樓,就真能象他自己說的那樣,從此輕鬆高興了?”
張敏欣很奸詐地笑:“我們是天天看著,當然明白小容為了青姑,早就有心不回來了。可是輕塵他的耳目不靈通,這件事情他不知道,所以這次才會藉機逼小容。其實,不管他是好意還是惡意,反正小容的心意早就是那樣,也沒害他什麼。”
“但和青姑安安心心隱居,在平靜地生活裡相依為命,跟整天替小皇帝提心吊膽,操心勞神,暗中保護,這完全是兩回事吧。”吳宇笑道:“輕塵做事總是想當然,完全不顧慮人家的感受,就算他是好意,大部份人怕也只敢敬謝不敏。”
大家聞言都是一笑,仍舊注目看著螢幕。
容謙也是聰明之人,心思一動,已隱隱把握到方輕塵一點心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塵,我不管你搞什麼玄虛,反正你給我記住了,別碰燕凜,永遠不要去算計他。”
方輕塵也是哈哈一笑:“我就是算計他了又怎麼樣?”
“我不會坐視一切發生,我不會放過你。我會與你為敵。”容謙知道,這也許就是方輕塵想要地答案,但他卻仍